“陆金,你个畜生,连你亲娘都冤枉,我掐死你!”葛氏目呲裂,没想到自家儿会反咬她一。
葛氏听到杨班的话,知大事不妙,赶忙哭:“差爷,差爷民妇冤枉啊,那些恶事都是陆德父三人的,民妇是一也不知,您抓错人了。”
陆德当场打死,他们问陆德的媳妇跟两个儿也参与这些事后,天不亮就坐着车赶来抓人,直接把葛氏母三人堵在家里。
杨班听得皱眉,对一个衙役招手:“江,把他们的嘴巴给老堵上,吵死人了。”
陆金冷笑:“你都要把我们送牢里了,我还跟你客气?别跟老扯这些没用的,要坐牢大家一起坐!”
“是,班。”手的衙役立刻在陆德家翻找起来,找了半个时辰,连屋里的老鼠都给掏了,终于找到一张地契跟二十两碎银。
陆财听到这话,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娘,吼:“娘,你说啥呢?我们可是你亲生的儿!”
葛氏听到这话,气得差厥过去,大骂陆财、陆金:“畜生,白狼,老娘生养你们一场,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早知你们这么没良心,当初就该把你们摁桶里淹死!”
葛氏想得,可陆金一就看穿她的心思,直接对杨班:“差爷,别放过这个婆娘,我爹的恶事,她都知,还帮着我爹去买药,祸害人家姑娘,她就不是个良家农妇,比老鸨还毒。”
什么亲儿不亲儿的,陆德的种能靠得住?还不如把他们父三人都抓了,她有私藏的银,又有家里的田地,到时候买个人,着人的卖契,人不敢不给她养老送终。
陆财、陆金不甘示弱,跟葛氏对骂。
陆财也是个没良心的,听到自家二弟的话,立刻梗着脖:“对,你别想自己脱,要死一起死!”
陆金得知衙役们竟是搜二十两银,气得差没把葛氏给生吃了。
“诶。”江拿几团麻布,把葛氏母三人的嘴巴给堵住,让他们只能唔唔唔的叫唤,不能再说话。
杨班懒得看他们母反目,对手的衙役:“把他们押到院里等着,再把这屋搜一搜,看看有什么赃没有,房契地契籍都带上。”这些东西是要拿去赔给那些受害人家的。
“臭婆娘,你竟敢背着我们私藏银,还藏了二十两,难怪要把我们父三人送官,原来是藏着私房钱,想把我们送官后自己在家逍遥!呸,你梦吧,我们父三个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陪葬!”
葛氏涕泪横:“儿啊,你们虽是娘亲生的,可你们造孽了,怨不得娘,老老实实的跟着差爷们去县衙,安安分分的坐个几年牢,娘等着你们回来。”
葛氏能跟着陆德过日,本就是个狠心的,见事败了,便把责任推到陆德父三人的上:“抓他们,抓他们,把这两个小畜生抓走,民妇是什么也没有,真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