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一用力,匕首刺何三癞的脖,鲜血瞬间冒了来。
顾锦里嗤之以鼻,就何三癞这样还想娶媳妇,什么梦呢?
“陆家有什么仇人?邹县丞家又有什么仇人?”顾锦里问。
果然是陆家。
村里不少惧怕陆家的人,会给陆家白活,陆家的田地,几乎都是村里人帮着耕种收割,陆家不需要养长工活。
顾锦里又问了何三癞一会儿,见他知的都是些鸡蒜的小事儿,没有什么作用,便不再问他。
“陆家,陆家还想要你们的豆腐方……”
县尉大人?
“邹县丞跟县尉大人不太对付。”
何三癞吓得直接哭声来:“姑,姑我错了,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找你们家的麻烦,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我还没娶媳妇呢。”
顾锦里听得心一喜,行,有仇人就好。
何三癞赶忙保证:“不不不说,一个字都不说……姑放心,以后小的全听您的。”
别杀他,只要别杀他,他都听她的,她让他抓狗,他一定不去逮鸡。
何三癞赶忙说:“富贵楼是邹县丞家的产业,陆三爷知你们手上有拳脚功夫,不敢来,就去找富贵楼的掌柜,想要借富贵楼的手,抢你们的方……”
“陆陆陆家……”何三癞哆哆嗦嗦的说着,浑都在颤抖。
顾锦里握紧棍,往何三癞的腹狠狠一打,砰一声,何三癞疼得脸发青,更让他恐惧的是,要是顾锦里这一棍再往低个两寸,他这辈就废了。
何三癞:“陆,陆家觉得你们不识相……没没有主动去他们家活,送的礼太轻,还跟送给何村长家的年礼一样,觉得你们是在打陆家的脸,所以要找你们的麻烦,让你们知这村里谁家最大,以后好帮着陆家事,就像村里其他人那样。”
何三癞现在是怕死了顾锦里,见秦三郎问话,没敢开,而是巴巴的看着顾锦里。
至于邹县丞家。
“说!”顾锦里。
“唔唔唔!”何三癞吓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以为自己要死了,但顾锦里只是浅浅的刺了他的脖一就回匕首,坐到灶间的一张凳上,盯着他:“接来,我们要问你话,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敢废话、敢说假话骗我们,你知场!”
她盯着何三癞,警告:“记住,今天这事儿给我烂在肚里,敢说去半句,大丰山的野狼等着你!”
秦三郎走到何三癞边,取他嘴巴里的抹布,顾锦里开始问话:“你们是在帮谁事?说!”
“豆腐方。”秦三郎皱眉:“那富贵楼是怎么回事?”
何三癞赶忙,脸上全是见了鬼的惊恐,顾小鱼这孩太可怕了。
何三癞虽然只是个村里的混,知的事却不少,想了想,回:“陆家的仇人多了去了,这村里很多都被他们家欺负过,附近的几个村,也有不少人家被他们家欺负过。”
她笑得很甜:“我们能绑你一次,就能绑你第二次,所以你最好别犯蠢,免得给我们再绑你,把你扔深山给狼吃的机会。”
事已经很清楚了,就是陆家想要对付他们。而陆家要对付他们的理由还很可笑,只是想要压住他们,让他们听话,给陆家狗。
顾锦里继续问:“陆家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我们可没有得罪他们。”
就能去找村里人来抓我们,姑告诉你,没用。”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