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香料需要照一定的比例调,才能有这种既鲜香又不冲的味,要是不知比例,即使知香料的种类,也不这种味。
路上并不冷清,到都是提着花灯,一家老小往家里赶的人,耳边不是孩的笑声就是大人们对今晚花灯会的讨论声。
又提醒他们:“您家这生意要是长远,今晚去司吏坊交牌的时候,可以再交二百文钱,把那摊位租来,这就不怕位置被人占了去。”
“小鱼,你傻了啊?他们是来偷师的,卖给他们香料包,他们要是把香料来,抢咱们的生意咋办?”陈氏急了,觉得顾锦里脑坏掉了。
之后又有几个摊主过来买香料包,陈氏都一一拿了。
“呸!什么铜臭,没有铜臭,读书人吃啥喝啥?假清。”有人不屑的。
顾锦里:“他们不来。”
今天是元宵节,摊位钱才会大涨,平常的时候,一个月只要二百文钱,而他们摆摊的那个位置不错,是师父拿悬壶坊的名才拿到的。
十三人动作麻利的收拾妥当,把桌凳、锅碗筷、泥炉铁板这些东西全都搬去悬壶坊。
期间有客人来买豆腐,被告知卖完之后,悻悻然的走了。
正说着话,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哭喊声:“元元,快把糖块吐来,快吐来!”
“人家尚秀才看中的是花灯上的谜题,说那谜题是十年难得一见,那盏花灯可是在富贵楼挂了三年,今年尚秀才好不容易猜谜底,拿到花灯,咋舍得卖掉?”
拿到牌后,三爷爷他们赶回摊,因着豆腐赚了钱,三爷爷兴,主买了七碗汤圆,一家一碗,带回去给各家的人吃。
陈氏只得去给那两个摊主拿香料包。
包。”
“那可是五十两银,能盖一座青砖大瓦房,尚秀才竟然不卖,他是疯了吧。”有人不解的说。
三爷爷也:“大贵媳妇,给客人拿香料包。咱们是开门生意的,有客人要买,自然要卖。”
木通接过豆腐,笑着:“顾老爷,你们这豆腐可真是好吃,我们药铺的人都喜得不行。”
杜大夫跟吴老大夫诊去了,没在悬壶坊,是木通接待的他们。
又忙活一刻钟的功夫,他们的豆腐只剩三斤的时候,三爷爷说:“行了,咱们收摊吧。”
他们的东西要寄放在悬壶坊,可不能空着手去。
三爷爷经木通这么一提醒,赶忙谢:“多谢木通小哥,我们这就去司吏坊,把摊位租来。”
他对楚氏、田婶、严氏说:“把那些豆腐全煎好,等会儿一起给悬壶坊送去。”
“富贵楼的那盏富贵吉祥灯被尚家村的尚秀才给赢去了,那盏花灯可是值三十两银呢,尚秀才刚刚得了花灯,便有人钱向他买,一直到五十两,尚秀才也没有卖。”
三爷爷见两位老大夫没在,很是惋惜,只得把那三斤香煎五香豆腐递给木通,说了一番谢的话。
“你懂个啥,人家读书人讲究的是个雅趣儿,不在乎银钱,他们银钱叫铜臭。”
今晚是元宵节,司吏坊的司吏会值守到时,三爷爷他们到前街司吏坊,把要租摊位的事跟司吏说了,又提了提悬壶坊的名字,再交了一个月的摊位钱,便拿到一块新牌。
此时已经是亥时四刻,来看花灯的人已经走了不少,他们买完汤圆后,挑上箩筐,离开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