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安一惊,这话他果然听到了,十年前放火烧季府时,他果然在。
“你说你忠君,你却以公谋私,以权谋私。”
季常的指甲陡然变长,穿刺离安的脖里!
“你本不能明白被压制的憋屈,更不能明白我好好的一个绝世之才,生生被一个草民压去的屈辱!”
“你说你喜那个姑娘,却在她之后又扶了两房旁妻、四房妾室,三妻四妾是一样没落。”
他这么努力,时时刻刻在跟季常较劲。
“你杀我全家,作为回报……我也杀你全家如何?”
季常失望至极的看着他:“就只是这个原因?安,你可真是没有一新意啊,没有息。”
他对她本没有任何想法。
季常倏然近,伸手扼住了离安的脖:“你若要这个位置,若要压住我的锋芒,你杀我就好了!”
季常只是觉得可笑啊……
可却只是因为这个庸俗的理由,季常不接受。
离安瞳孔猛缩,这一瞬间神魂皆冒……
却没有一次成功。
离安却激动了起来,猛的拍桌站起,愤懑:“你以为我没想过?!”
季常皱眉:“姝予?”
“嗯?怎么不说话了?”
“季常,你不死我怎么啊?除了太宰这个位置,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我比你成功的了。”
“你怎么能不死呢?连我及冠之年就喜上的姑娘,她底只有你!你不死,我怎么娶到她?”
尖锐的指甲刺穿离安肤,揪住了他脖底的,生生一扯――!
“但凡有息,你就应该努力让自己的锋芒压盖过我。”
离安冷笑:“你是对她没什么想法,可她满心满都是你!她为你伤心憔悴的时候你却连一个神都没给到她,季常,你本不这么好的她!”
“那么……我们就算扯平了,如何?”
季常:“……所以呢?”
季常与离安相知相惜,同样是绝世之才,才会这般惺惺相惜。
”季常笑意不达底:“仅仅只是因为我的锋芒盖过了你?”
“你可真虚伪啊离安,我今日就把你这张脸撕来好不好啊。”
离安:“所以你死了,我坐上了太宰之位,我终于娶到了她。这才是正常的结局,草民之不坐上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位置,你没那个资格!”
“我比你好,我家世比你好,我人缘比你好!可你呢,你只需要一现,就轻易抢占我的锋芒!”
“我本天之骄!我是太傅嫡长的时候,你就是皇城里的一介草民!”
“你说与我是好兄弟……却能为一个位置杀我全家,欺瞒算计……”
“可你为什么还要杀我父母,杀汝汝,杀景儿?!”
见此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不自觉攥紧了拳,说:“是……的确是这个原因!”
“为什么!!”
季常嘴角一勾,一个残忍的笑意……
“全天的规矩,就你一个季常破坏,我只不过是让一切回到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