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先后上了车,朱和垠在上车后也没有坐在主位,而是和朱慈煌一起坐在左右两侧,对立而坐。
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他不能组建,毕竟朱慈燃还不是皇帝。
“这件事,我爹早就说过,大明应该重视的是民生上的研究。”
“对罗刹国的战事,便是削减军费前的妥协。”
朱和垠的心思在他面前展无遗,但他并不以为意,而是开说:
他们可没有当年朱由检那样的威望,就大明军中的况来说,哪怕把朱由检从齐国搬回来,他也需要准备许多才能让军中将领低。
至于他所说的话,原因是他在顺天大学主修农业所致。
朱慈煌应了来,同时也和朱和垠走向了泥路上的车。
“可是如果要削减军费,军中将领必然不愿意,而这也是你父亲迟迟不敢动手的原因。”
“这件事,还是得看我爹。”
他虽然已经东辅政数年,但一直没有自己的班。
虽然比朱和垠小了四岁,但由于朱慈煌生的晚,又由朱由检亲自带到十二岁才被送来大明,因此他自然耳濡目染许多。
“之前大兄加大了对燃机的研究,这是正确的,但这却解决不了大明目前的问题。”
朱慈煌穿上了一普通的短衣长,看上去不像是一位郡王,倒像是军营里的猛将。
况且,在朱由检执政时期,他确实把文武之间的平衡玩得很好,而且也告诉了自家哥哥应该怎么选用阁臣。
朱慈煌面担心,这让朱和垠刚刚升起来的信心又瓦解了。
“只是我爹的近来似乎不好,两个月的舟车劳顿,恐怕……”
“今年各地奏疏都提及了用工问题,齐国没有遭遇这个问题吗?”
朱慈煌不等朱和垠想好就开:
朱慈煌提到了五军都督府的事,这也是朱由校和朱慈燃最疼的事。
武官势大,总比满清关要好得多得多。
“如果我也有这样的能力,那或许父亲会对我的话上些心……”
由于学习接的教材都是朱由检所写,因此朱慈煌和朱和垠的话述已经偏向近代。
朱和垠不免想到了自己所看到的百姓况,心里不由有些难受。
况且,朱慈煌在朱由校他们中的地位确实比较重,或者说应该说是朱由检的嗣在大明的地位都很重。
“北直隶的稻我看了,应该是多年没有休耕导致的病虫害,来年北直隶稻得休耕一年了。”
朱和垠没有直接开让朱慈煌帮忙,而是旁敲侧击。
“我爹那么多年没有回大明,如果他能带辽东侯、宣化侯等一众侯爷回来,那估计不用妥协,也能削减军费。”
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一场战争,军中将领能分到数百万两银。”
“我和我爹私书信聊过大明的事,说到底无非就是将军费削减,加大民生投来增加就业岗位罢了。”
“事我会去找皇伯父说的,走吧。”
朱和垠开回应,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在中的尴尬局面。
他费力把军队削到六十余万,结果这才十几年,又涨回了七十几万。
朱和垠有些犹豫,但朱慈煌却摇:
在朱由检看来,制衡文武确实很简单,他怎么能想到武官能被放纵到如今这种地步。
“这和用多少年没关系,你我都能看清楚的事,你以为朝中的大员看不清?”
削减军费,不是裁军还是削减各类资,这都不是容易的事,不是谁都敢像朱由检一样,把明军从二百万削减到六十几万的。
“只要银到手,他们自然就会松一松军费。”
“这件事我不了主,你得和父亲、皇祖父说。”
以武起势的弊端就是这样,但当年的朱由检没有办法。
“关键的不是基建,而是削减军费。”
“可是……国朝当年基建的各种工程,理论上还能再用十几年……”
“不过这个关键在于,他们会松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