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登船的劳改工,然后才:
“建设齐国恐怕需要不少泥和生铁,金长史恐怕要劳累一段时间了。”
“无碍,为了殿和大明,累些也无妨。”金铉倒是没觉到疼。
当然,他之所以那么自信,也是因为朱由检为他标准了齐国南北地图上该有的矿产。
这些东西加上船只上的那几十台工业蒸汽机,金铉完全可以在最短时间,在齐国建造起一个个泥、冶铁、冶金工厂。
说难听些,这一万劳改工,只负责开采原料罢了,种地这种事,估计前期还需要齐国的三营兵自己来。
只要齐国稍微稳定,那劳改工的迁移就会提上日程了。
想到这里,金铉也将目光放到了正在上船的劳改工和杨炳文等人上。
看到一车车粮运送到了船只上面,金铉也想起了蒸汽机的燃料问题,然后作揖:
“若是官没有及时找到煤炭,那恐怕要从瀛洲采买不少煤炭,因此官想让杨布政使截留一分煤炭,当然,这些煤炭官会用金银支付,不会现账目亏空的。”
“言重了……”杨文岳望着不卑不亢的金铉,不知怎么的,总觉在他上看到了一丝孙传庭的气质。
孙传庭那厮也是明知规则而违背规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他和金铉在某种况,倒是还类似的。
杨文岳想到了孙传庭,一时间不由有些神,直到所有劳改工上了船,杨炳文走回到了二人面前时,他才回过了神来。
“父亲,那小就先暂时离开了……”
杨炳文对杨文岳作揖,背躬得很深,杨文岳见状笑着了,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还是示意他赶紧上船。
杨炳文见状,只能作揖退后了几步,随后转离去。
落日的余晖,伴随着“叮铃铃”的港风铃声不断响起,这规模庞大的船队也在杨文岳等人的注视渐渐离开了码,向着已知的航驶去。
望着船队离去,杨文岳抚了抚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等船队的影彻底消失,他才坐上了回府的车。
等他回府的时候,曹鼎蛟已经等候已久了。
“如何?”杨文岳走了书房,对准备起行礼的曹鼎蛟抬手示意无须行礼。
曹鼎蛟没有去迎接金铉,是因为他被杨文岳安排了别的事,而这个事就是对劳改工叛乱的镇压。
“已经平定了,就是死了不少人。”
曹鼎蛟坐回应,并且说:“朝廷要我们支援齐国,又要我们支援辽东,以瀛洲的实力,多少有些不济了。”
“照这样去,即便秋收之后劳改工们会消停不少,但瀛洲的粮也多让他们吃饱到来年五月,届时恐怕还是会爆发不小的叛乱。”
“无碍……”听到曹鼎蛟的话,杨文岳浑不在意,他想了想劳改工的数量,然后又想了想齐国,随后才开:
“金铉他们今日发,多十月中旬就能抵达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