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发那三百里上的二百多个石堡,把牵连的两千多人都给论罪放。
这可能吗?本不可能。
组织这件事的人,本不可能收买两百多个石堡,实际上他们只需要打十一二个石堡就能让林丹汗畅通无阻的深大明三百里。
其它石堡的明军,估计到现在都不知北虏寇,皇帝被围的事。
一想到这里朱由校就有些来气,他恨不得立让南镇抚司把这两千多人抓起来审讯,但他知他不能。
不是因为他没有这个权力,而是他知自家弟弟如果知了自己这么,肯定会发脾气,更何况……
朱由校想到了五军都督府的态度,要知这两百多个石堡牵连的时两千多卫国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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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千多卫国士卒,其中最少有九成的人没有参与这件事,结果却因为别人这件事而被牵连拷打。
他们前一天或许还在帮大明抵抗北虏,结果第二天就被锦衣卫抓起来严刑拷打。
这事要是真的发生了,让五军都督府和天兵怎么看他这个皇帝?
本来就对他有意见的五军都督府,主要是靠自家弟弟压着,以及面士卒想着安稳才没行动。
如果他作为皇帝,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把底层士卒牵连拷打,那士卒不会量他,只会怨恨他。
这种怨恨积攒足够,到时候恐怕在一些有心人的扇动,大军就会兵变了。
大明朝廷一遍宣传军人地位多,另一边皇帝把军人当牲畜随意打杀,这样的结果有多恶劣?看看蓟州戚家军被杀之后九边和南军态度就知了。
尽那件事是南北边军的矛盾,但事爆发过后,底层士卒只会怪到朝廷和皇帝上。
朱由校清楚自己面对的局势如何,这种况他再失去底层士卒的军心,那他这把椅即便有自家弟弟帮忙扶着,却也很难坐去了。
“底层的军心还在我这里,但文臣的心……”
朱由校想到了尾大不掉的燕山派官员,这个占据了官场七成以上官职的庞大团,心一直是在自家弟弟那边的。
“万岁,辽东有八百里加急军送抵……”
正在朱由校想着自己的局势时,魏忠贤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份加急的军走殿,而朱由校见状也微微颌首:“念!”
“是……”魏忠贤闻言开始拆开军,随后朗声:
“天启十一年丁己月甲戌日,臣领兵攻上京城,老自焚而亡,此战斩……”
“老死了?!”听到军开篇的话,朱由校坐不住的站了起来,而魏忠贤见状也连忙一目十行的看完,把北山、上京的事全说了来。
“回万岁,老死了,建虏被犁庭而灭,黄台吉等贼首纷纷毙亡,我军斩首近四十万级……”
魏忠贤一边解释,一边把手中军递给了朱由校,朱由校也连忙接过,随后一目十行的看完。
“好好好!”看着东北的战事告歇,并且自家弟弟设置关外三省的事,朱由校连说三个好字,紧接着他反应了过来:
‘这么一说,弟弟可以回京了是吧?’
“这……”魏忠贤顿了顿,语:“殿让人传话,说他要前往关外三省各地巡查,然后划分府县。”
“这份军应该是四月一才送的,而大定派的塘骑昨日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