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包夹,尽还没有发动袭击,但却始终让所有金军都能在目光所及之看到明军,十分压抑。
“咳咳!”
昨夜的熬夜和河岸扎营的阴寒,让黄台吉止不住的咳嗽。
接着,他只觉得自己的鼻涌一,让他意识伸手去摸。
“血……”
摸到一抹血红的黄台吉心里慌乱,同时慌乱的还有簇拥在他四周的尼堪、豪格、阿济格等人。
“北边太过苦寒,鼻太罢了。”
黄台吉这么说着,一边上的小刀,割断自己披风的一段,捂在了自己的鼻。
他表面镇定,心里却在发现鼻血止不住后,心一落千丈。
他早就知自己有鼻衄之症,只是没想到这旧症会在今日爆发。
尽他一直行让自己镇定,但他一直捂着鼻的动作,还是让跟随在他旁的诸将心中不安。
只是由于明军紧随,谁都不敢把这种不安表现来,直到……
“彭彭彭——”
轰鸣的火炮声响起,从前方传来,又从两侧丘陵传来,如雷霆般炸响。
如果不是金军的匹被训练过,恐怕已经炸营。
“前军石堡的范围了,这次炮击过后,有半盏茶的时间通过,抓紧!”
黄台吉捂着鼻,表面镇定自若的对四周将领吩咐,听到他的指令,所有人都不由加快了速度。
和他们一起听到炮声的还有明军骑兵,但曹变蛟只是瞥了一前方的天穹,便继续把目光放在了严阵警惕的金军后掖兵上。
三百多步宽的河,让金军以东西布置三百人行走的横阵,拉长了整整半里。
中军前掖可以清楚看到前方一里的妇孺,后军后掖可以看到后方跟随的明军。
加上两侧的游骑,万一明军骑兵发动冲击,显然金军会遭受重大死伤,然而曹变蛟没有这么,因为他在等,等自家叔父的现。
就这样,半盏茶的时间过去,金军走了整整一里,也在他们走完一里后,明军的火炮开始再度发作。
“彭彭彭——”
沉闷的火炮声像是重锤,不断的捶打在金军士卒的。
尽他们知,这轮炮击过后,他们将获得半盏茶的安全时间,但那种不安已经被营造来了。
为统帅的黄台吉都能受到,四周将领在炮声停止后,忍不住加快的步伐。
他明白,这不是一种好的表现,这代表现在的金军就好像一绷紧的弓弦。
弓弦绷紧是好事,但如果绷紧的太久而突然松懈,那么就极易被突袭。
想到这里,他不自主的看向了两侧丘陵的明军游骑。
他们的神像是翱翔在空中的苍鹰般,用紧盯猎的神死死盯着金军。
黄台吉可以保证,只要金军松懈一时,只要明军那曹姓小将令,这群游骑就会变成铁骑,对金军军阵反复面突。
“鸟铳队和骑铳骑兵都在中军吧?”
黄台吉意识询问了边的尼堪,尼堪也了:
“六百骑铳骑兵,六百步铳骑兵,还有一万鸟铳手都在军中。”
黄台吉不是傻瓜,在发现汉人不可靠后,他早就把缴获的骑铳、步铳,还有金军工匠锻造的鸟铳掌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