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封锁,东边又是大海,南不可能去,西要和上直撞上,所以他们唯一逃遁的目标,只可能是西北一带。
他们很有可能会企图在合战不利后,顺着黑龙江北岸,向着西北逃亡中西伯利亚,然后折返南。
这条路线,也是当年蒙古人对女真人围剿时,女真少数几的逃亡路线。
不然以当年金国对蒙古人的减丁政策,蒙古人早就把女真人屠戮一空了,不会让女真人后续还存在四大,苟活繁衍那么多人。
朱由检要的,就是把蒙古人的战术布置更加丰一些,以求达到犁庭扫的目的。
“殿……”
车,在朱由检沉思的时候,李定国犹豫着脸开,朱由检也随之睁开睛看向了他:“怎么?”
“我这次回家……”李定国犹豫着把这次回家的一些事都给说了来,从巡查御史到监察御史到村官,再到百姓诉求。
他讲这些的时候,朱由检一直静静听着,没有打断他,而是在他说完后才微微颌首:“知了。”
“额……殿您不担心吗?”李定国被朱由检平澹回应的模样愣了。
“担心又有何用?天事那么多,须得一件件的来,况且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取?”
朱由检带着一丝疑惑看向李定国,李定国被说的一愣,但很快想到了是村官的事。
“殿,您知了啊……”他有些窘迫,但朱由检却深呼:
“有的时候换一批人上去,不会比这一批的人的更好。”
“面的小官小吏拿去钱粮,贪腐国库,这些事只要有心,谁都能知。”
“只是知是一回事,怎么是另一回事,事有个轻重缓急,而这件事是轻,灭虏才是重。”
“更不谈官员的能力问题,之前的村官贪,但他能把事办好,现在的贪官呢?又贪,事还办不好,而有些则是不贪,还办不好事。”
“那种又不贪,又能办事的人,放在百官之中,也是万中无一的。”
说到这里,朱由检开始亲自动手研磨朱砂,准备批阅奏疏,但嘴上还是教导着李定国:
“我培养你,让你读兵书,上战场,但我并不希望你只是一个将军,要就要将相。”
“可……我能行吗?”李定国有些不太自信,他顺带还把他娘亲的话说了来:
“我娘亲他们,好像不太希望我上战场,他们想让我一个文官。”
“望成龙,希望嗣平安是对的。”朱由检翻开一本奏疏,用笔沾了朱墨,一边翻阅,一边教导:
“你母亲不想你上战场是对的,为人父母,若是为了前途利益就让自己的孩上战场,多半也是腐败之人,为了自己的私利和私名,至孩生死不顾。”
“他们是没有机会贪腐,如果有,他们会比现在的贪官污吏贪的更多。”
“你父母他们没有这份坏心思,只希望你个文官,平平稳稳的度过这一生,这也是关心你,呵护你的一种表现。”
“望成龙和平平安安并不冲突,冲突的是望成龙的同时,希望嗣去满足自己的一己私,让自己享福。”
朱由检批改完一本奏疏,放好,并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