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我倒不担心,不行我带人去猎一些野鹿和熊也能吃到东西,我只是觉得那种地方要不要都行。”
“算了……”杲台用了拍了拍他:“行了,别说了……”
见参将连续发了两次牢,杲台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安之后转离去。
也在他转离去的之后,参将开始带着着棉衣的三千女真兵北上,渐渐从旷野上消失不见。
第二天午时,南方的资船如约而至,郭桑岱亲自迎接的同时,却发现来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次的船是从瀛洲来的,日后儿的资都从瀛洲发来了。”
“资你清一,一共是九万石米,一千二百万斤蜂窝煤,三千斤火药,还有……”
码上,郭桑岱手拿文册,不远是二十艘九千料商船,它们带来了比之前货船还要丰厚的资。
只是看着这资单,郭桑岱心里却和明镜一般,心里清楚这是朝廷想借助瀛洲加大控制儿的安排,不过他心里倒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而是坦率:
“资比之前多,多谢阁了,就是不知日后消息是我们船发往镜城,还是……”
他试探询问,而那胖胖的船主则是笑呵呵:“报依旧发给镜城,不过日后由我们将儿的运往南边。”
“自从瀛洲拿,瀛洲的米麦和煤炭便能送来儿,而儿的可以运往镜城,镜城的一些糖和布匹运往瀛洲,因此将军不用担心什么,这只是正常的贸易变动罢了。”
“自然,自然……”郭桑岱本不相信这胖船主的鬼话,而是取了早早准备好的手书送上:
“这是关于建虏的报,还请阁带去镜城,请镜城发给殿。”
“在领命。”听到有报,这胖底闪过一丝光,随后笑呵呵的接手书。
“监察司……”
都是千年的狐狸,郭桑岱一就看了这个胖的不对劲。
北镇抚司不用换人,南镇抚司不到关外,因此不用郭桑岱动脑,他便知这胖是监察司的人。
只是原本被北镇抚司理的儿,却换成了监察司的人,这让郭桑岱有些不安。
“莫不是锦衣卫了什么事?”
郭桑岱的想法还没有现一个答桉,那胖便将手书收了起来,随后说:
“殿刚好也有军令给将军。”
说着、那胖船主拿一份手书,而郭桑岱双手接过后拆开看了看。
信是朱由检六月份写的,上面朱由检示了两个任务,第一个是死守要,不能让建虏北逃,第二个则是让他警惕勒拿河以西,如果有欧洲人现,立就通知他。
“嗯?”看到这份手书,郭桑岱愣了愣,他没想到殿人在北直隶,却能预料数千里外的事。
尽他不知自家殿为什么这么在意勒拿河西的欧洲人,但秉承着好好办事的原则,他还是对船主说:
“使鹿汇报,勒拿河以西近来现了一些型宽短,面阔,鼻且大,发澹黄并呈波状的欧洲人。”
“我本以为是件小事,因此增派了一营兵北上,却不想殿让我早早通知,因此只能麻烦您转达了。”
“这队欧洲人的人数在三、四十左右,在被使鹿的人发现后,他们便退回了勒拿河以西,很有可能是先的步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