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地粮还被断了,简直就是天要人亡,
名古屋城的这十二万大军,每日需要吃去两千石粟米,还有稻米、鱼等“昂贵”的军需。
这些东西看起来看少,但结合他们需要守的时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我们还有多少粟米?”德川家光攥紧了上的衣摆。
“十五万石粟米,如果照之前的给方式,只能持六十八天。”伊达政宗面忧愁。
“六十八天……”德川家光自然知这时间对于战场来说本不算什么。
明军缴获了幕府的大量资,加上他们数量少,完全可以拖垮日军。
因此,德川家光只能说:
“继续保持每个人十四两粟米饭团的额,有谁敢谋逆就斩首!”
“嗨……”伊达政宗应了来,但话里却有些无奈的意味。
他们都不想丢失藩地,此刻只要明军说愿意让他们就藩作为大明的封臣,那么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投降。
可问题是明军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们。
长夜漫漫,清晨再度袭来,同时袭来的还有明军犀利的火炮石弹。
整个名古屋再度遭遇炮击,而这只是今日炮击的序幕。
到了黄昏,整个五个时辰的时间过去,明军如往常一样的回营休整,烹羊宰猪,肉香四溢,而日军依旧在吃那缺斤少两的粟米饭团。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当这样的日足足过去了七天的时候,名古屋城的许多民夫和足轻都瘦了整整一圈,而反观每夜舞的瀛洲民夫们却越来越胖了。
“火药打光了。”
第七天,当吴阿衡皱眉走上岗楼的时候,岗楼上的杨文岳却在陶怡的沏茶。
“先坐……”杨文岳抬手示意吴阿衡座,而吴阿衡见状只能皱眉坐。
坐后,他眺望已经堪称废墟的名古屋城,忍不住问:
“你还要等多久,的火候已经可以了?”
“还不太够……”杨文岳端起茶闻了闻茶香,又了,随后才抿了一:
“我已经让颜思齐和大阪港把剩余的十二万斤火药运来,另外岐阜县已经被攻。”
“郑芝龙的三营人已经抵达新岛,最晚六天就能兵临江城。”
“江城还有德川秀忠招募的三万足轻,他那三营兵不一定能打来。”吴阿衡皱眉,而杨文岳却摇:
“不要他打来,只要让他吓一吓江城就足够。”
“江城的规模和对外粮的需求可不小,一旦被吓,那么商贾、贵族屯粮之,许许多多的平民只有面对额粮价,最后饿死于街市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