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预防针。
对此、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而负责记录的鸿胪寺官员也奋笔疾书。
“国朝矿税,不与平常百姓征收,而是只与矿主、御监征收,但凡有人打着征收矿税的旗号来盘剥百姓,若是官员,百姓可反,束缚官员押往京城,或者派人送信至齐王府门。”
“若是地痞氓收税,当场打死,赏钱五百!”
“若有兵司、官府、衙役包庇地痞氓,而锦衣卫知不查者,株连三族,九族放!”
严苛的规矩被达,百官闻言都有些吃不准。
虽然这与当初朱元章制定的规则类似,但质却不一样,朱元章的《大诰》里,针对百姓押官京是有许多限制的,而朱由检没有。
百官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几个人敢言反对,而朱由检见状则是转对朱由校作揖:
“陛,臣要说的说完了……”
“既然完了,那就散朝吧……”朱由校闻言,也是一脸平澹的起,并在起后好似说家常一般:
“齐王随朕至乾清赴宴。”
“臣领谕……”朱由检应,随后和朱由检向着皇极殿背后走去,而百官见状,虽是无奈,但只能作揖唱声: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伴随着唱声,君、王二人走了皇极殿。
早就候着的大辂等待许久,魏忠贤和王安拿凳招呼朱由校上车,而朱由校意识就想象曾经一样,拉着朱由检上车。
不过朱由检躲了过去,并作揖:“哥哥是天至尊,而臣弟已然成年,再上大辂,不合礼法。”
朱由检的话无可挑剔,但朱由校见他这样,总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弟弟说的也是……”
他勉挤一个笑容,随后在王安和魏忠贤的伺候,缓缓上了大辂。
大辂启动,向着乾清驶去,而朱由检则是步行跟随在车窗左侧。
朱由校坐在主位,目光一直停留在朱由检的上。
朱由检却沉默的行走,双手放在袖中,似乎有些心事。
“待会是家宴,就不要提国事了,至于府里的奏疏,就让化淳和承恩帮忙理,今夜在外廷留宿吧。”
朱由校给朱由检打了一针预防针,他不希望在家味重的家宴里,自家弟弟还在谈论国事,或者在吃完家宴后,急匆匆离去。
实际上,他自己也很忙,他的办事效率,理奏疏的效率远不如朱由检,因此需要付加倍努力。
只是每当他理完奏疏,靠在龙椅上,想着朱由检的工作量是自己好几倍的时候,心里总是忍不住的对比双方。
哪怕是两人一起去天津,名义上两兄弟是放假,散心。
但是他们二人除了来回的路上一直互有交谈外,其他时候朱由校都很难见到自家弟弟。
卯时朱由校起床时,朱由检已经前往了海边的天津港,去看码民夫们,去了解他们的生活困苦所在。
朱由校在辰时吃完早饭时,朱由检却去到了田间,看着田间劳作的百姓,了解他们的生活困苦。
好不容易朱由校开始理奏疏,朱由检才回到县衙开始用早膳,然后继续理奏疏。
午膳时两兄弟好不容易聚一聚,聊着天,吃着饭的时候,朱由检却还是要时不时理一些加急的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