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等地的大明百姓人加起来不足八百万人,而耕地数量是九千四百多万亩。
反观大明传统两京十三省加上河西、辽东后,纸面人数量达到了一亿零九百多万人,耕地数量七亿四千多万亩。
看上去似乎没有问题,但实际上这七亿四千多万亩里,士绅豪占据了一大半的土地,百姓最的人均也不过三亩。
“两京一十八省……”
朱由检轻声呢喃着大明的疆域,心里很清楚,大明急需释放人。
只是第一波旱,波及的地方大分还是北方,如果等第二波旱降临,南方也遭受波及的话,东南一省人的上北方三四个省份,仅凭朝廷的力量也很难救援过来。
“兴大案,迁百姓……”
脑中闪过六个字的朱由检抬看向陆文昭:“还有一件事呢?”
“还有一件事就是建虏冬以来调兵动作频频,显然是在防备我朝北伐。”陆文昭作揖回应,但朱由检并不在意建虏。
的建虏不过是藓之患,大明真正的敌人是天灾和的贪官污吏。
如果没有这次贪官污吏贪墨赈灾粮,说不定朱由检来年都能组织扫北,把建虏平定了。
这群官员扯着他的后,攘外如果不安,鬼知他们会不会激起民变,几十万农民起义军来造大明的反。
“告诉崔应元,给我好好的合孙传庭巡抚天,把那群拖后的官吏一个个的给我查来!”
朱由检有些发狠,毕竟在这个时代想要追查贪腐是比较困难的,金银这种东西就是一本账本,但凡一把大火,所谓的证据就没有了。
三娘案的把柄已经用了,陕西民变也用了,朱由检手里已经没有太多官员的罪证了。
正因为如此,他才要《官吏定禄》,把陋规收给停。
只要停陋规收,新官场的官吏几年才会被污染暂且不提,那些已经习惯陋规收,骄奢淫逸的贪官污吏绝对不会罢手。
没有了“笔”,没有了“陋规”,再手收取银就是贪污,而朱由检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拿人了。
“殿、虽说孙巡抚在巡抚天,但两次大案牵扯如此多的人,想来各地的贪官污吏应该会收敛许多,这案或许也不太好查。”
陆文昭小心翼翼的说自己的担忧,他很清楚自家殿就是想兴大案来移民实边,充实国库。
但以他的角度来看,两次大案已经死了这么多官吏,陕西民变的这场大案更是杀的北方三省人。
这种局面,应该不会再有人站来才对……
“你太小看他们了!”朱由检靠在椅上,坦然自若的说:
“他们要是能把持住自己,也就不至于变成贪官污吏了,正因为他们把持不住自己,才会变成这局面。”
“如果他们真的能把持住倒也好了,赈灾事宜不会什么问题,百姓能过一个好年,朝廷也一样。”
“只是在孤看来,想要他们把持住自己,不亚于让登徒坐怀不乱!”
朱由检对大明朝这群贪官污吏早就失望透,或者说对官场已经失望透。
指望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场是不可能的,他能的只有不断地为官场放血,输血来保持血的净。
“殿……”
朱由检和陆文昭交谈时,王承恩走了来,并作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