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金铉皱眉,虽然心中有些惊诧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詹事府的人,太的老师,但他还是警惕的询问了起来。
“在不过是浙江一介商人罢了,此次前来是前来求取金詹事墨宝的,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
说着、这男人伸手摸向了桌上,而金铉这才看到桌上居然放着一盒盒将桌占满的木盒。
在他注意到的同时,这人也抬手将木盒一一打开。
这木盒之中,每盒都装着一枚枚小银元宝,每个重量大概在五两的模样,而这样的小银元宝,足足有二百余枚。
“小小礼,不成敬意……”男人笑着起,并熟练的从最后一个木盒中了一张上好的宣纸,并且将备好的笔、砚台放好,并准备亲手为金铉研墨。
不过在他准备研墨的时候,金铉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二人四目相对。
“抱歉,金某的墨宝,尚不值千两白银,况且金某字迹丑陋,还请回吧……”
面对是自己十年俸禄的银,金铉这算是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师兄沉沦贪腐了。
这仅仅是一个商人的投资,若是事确定来,那恐怕金铉自己需要面对十数位商贾,而他们带来的银,是金铉官职一辈也赚不到的俸禄。
燕山学府的人,大多都是家境贫困,甚至父母双亡的孤儿。
他们从小就知金银的重要,而面对这数百、上千,乃至上万两银的诱惑,又有几人能守本心?
十银一金,一万两银便是一千两黄金,若是把这些黄金带到后世,也能价值上千万。
面对这样的诱惑,又有几人能守本心?
况且,这还只是投名状,后续投资才是最让人动摇的存在。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句话可不是说说算的……
“金詹事何必这么激动?朝廷一直没有废除笔银,不也是给你们的机会吗?”
这商贾面对金铉的态度倒也并不慌忙离开,而是笑着和金铉讨价还价。
因为他对付过太多的大明官员,尤其是金铉这种家里苦寒,一步登天的官员。
他们即便第一次回绝,但只需要贿赂之人多说几句话,那原本就动摇的心,依旧会垮塌来。
“金詹事……”
商贾还想趁打铁,却不想金铉直接松开了手:
“阁若是再不带着银离开,那本官便要告知兵司和锦衣卫了!”
“你……”见金铉这么,这商贾也表立难看起来,随后在金铉的注视,他走了会厅,而门一直听着动静的几名家丁也连忙走屋,将银装好抗走。
院门被推开,一直在门把风的金母被吓了一,直到见到那六名家丁抗走木盒,才稍微松了一气。
她连忙院,随后把门上了门栓后,一路快走会厅,看了看没有落来的银后才对金铉:
“铉儿,你在朝为官,得小心谨慎,这些不净的银,我们是一两也不能赚,你得对得起齐王殿对你的栽培才行。”
“娘你放心,铉儿不是那样的人。”见到老母,金铉也勉挤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