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祚迅速合上礼单,而杲台则是满脸笑意的说:
原因很简单,从镜城走海运去儿,这种事是比较危险的,毕竟这块海域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安全。
“如果有再类似的一些东西,次朝贡再送来吧。”
赶到关外以来,四年多的压抑让许多人都心生怨念,适当的开放饮酒,可以舒缓中层将领的绪,是个不错的手段。
“他没有揭穿我,或许真如殿所说,他值得信赖。”
因此、一旦范文程他们这些人在看到这些礼的时候,都会突然站起,脸阴沉的询问礼从何而来,而杲台也会用这是当年万历皇帝赏赐的礼作为托词。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走上前,将用包裹好的一些木匣打开。
这些木匣之中,许多和开原有关的东西纷纷现,而最后一个木匣打开后,更是现了满满一盒的发。
从去年开始,成为了金国的主要粮。
因此、范文程他们被糊了过去,可他们的态度却被杲台看了一个清楚。
更重要的是,番薯的存在,抵消了战对大豆的依赖,这让金国可以腾不少田地来种植稻。
不过对于酒,金国的把控还是十分严格。
录额真一年只有一斤番薯酒,甲喇额真和汉营、蒙古营参将一年十斤番薯酒,固山额真可以享用十斤米酒,贝勒三十斤,努尔哈赤本人则是五十斤。
这仔细算来,并没有消耗太多粮,而之所以开放饮酒,也是金国层不得不施行的政策。
粮富裕了一些,自然也可以用少量的粮来酿酒了。
“继续试探,直到他自己愿意表示投诚。”
过了一刻钟,他才反应过来,随后将这些和开原有关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其中两坛开原米酒,更是被他小心翼翼的收藏在了床底。
不过、在送给这些人的东西上,郭桑岱挑选了一些以往大明朝赐给北山女真各卫所指挥使、千、百的礼。
杲台所说的东西,和礼单上的东西相差十万八千里,刘兴祚神阴晴不定,随后才开说:
尽这样的举动会引人怀疑,但刺探报哪有没危险的?况且他们都将礼旧,谁看到都知这是多年前遗留的东西。
完了这些,他才将礼单丢到了屋的香炉里,看着礼单被燃,最后烧成灰烬,他才松了一气……
见到这些发的时候,刘兴祚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却只摸到了那丑陋的金钱鼠尾辫。
“请将军放心,明岁正月还会有朝贡队伍前来的。”杲台说罢,也抱躬:
哪怕是李永芳,面对礼单时,也不能很好的平静,但刘兴祚却十分冷静。
在这礼单之中,有大量是开原、铁岭的特产,而这些特产即便是金国都难以获取,因为明军几乎断绝了所有走私。
刘兴祚饮着酒,而郭桑岱手的那么归化女真也走了后院,对着刘兴祚作揖说:
“没错,十两黄金、三百两白银,还有北山的一些和矿石。”
“你们给其他将军、贝勒的礼也是这样?”
他再次打开礼单,随后一名仆也担着两篮礼了书房。
范文程等人也不相信北山女真的新兴势力是大明扶持的,因为他们不了解大明的投送能力是万历年间的几倍,乃至十几倍。
说罢、杲台也双手递了一份礼单,而旁边的人则是接过,交到了刘兴祚的手中。
摸到辫的时候,他仿佛失了力气,向后倒去,坐在地上,久久未曾回神。
从今年开始,金国就可以实现四十二万人的自给自足,而这所谓的自给自足则是建立在二十余万汉人的尸上。
刘兴祚让人把东西放,随后便驱使他们离开了。
刘兴祚本来没有注意,只是当他打开后,他的表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那么问题来了,临近辽东的金国都无法获取的东西,远在儿城的北山女真是怎么获取的?
在刘兴祚解决了隐患的同时,杲台也回到了驿馆,和郭桑岱聊起了刘兴祚的态度。
他们并不是只给刘兴祚一人送去了有关大明的东西,而是对佟养、李永芳、范文程、范文寀等人都送去了有关大明的东西。
这倒不是郭桑岱和杲台明目张胆的写上了劝降的书信,而是这礼单之中的容。
单从这来说,刘兴祚就是一个可以接的对象。
所以面对这些礼,范文程等人虽然被吓了一,但事后都没有太过怀疑。
“嗯……”刘兴祚摆手示意他退,可手中的礼单却没有交给旁边的老,而是直接拿着走了自己的书房。
“如何?”
“礼已经送到,就不打扰参将了。”
“北山女真杲台,参见刘参将,这是我们人托大萨满送给您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