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端起贡茶饮了一,而朱由校也好奇看向陆文昭,而魏忠贤虽然没看,但也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北宋能收的一千万贯的酒课税,大明最少能收七百五十万两左右。
朱由检不想给灾民工钱吗?他当然想,可他得考虑有没有人会混其中滥竽充数,还得考虑国库能不能运转过来。
燕山学府的事,在大明早就不是秘密了,谁都知朱由检的力手段不是军队,而是这批人。
谁贪腐就换谁,想从十万人里面选几百上千人来替换一批官员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么去,撑得去吗?”
“大约五十七万……”陆文昭一开,朱由校就忍不住看向了朱由检。
北宋天禧年间人最多不过五千万,这五千万人就创造了一千零四十万贯的酒课税。
看一千篇报纸,不如把人放到官学里学习十天。
朱由检从天启二年就在为官学大换血准备,不过这速度快不起来。
“民夫工价每日十文,算上材料,每日支在二万两银左右。”
“这已经是朝廷今年能最好的以工代赈手段,想要把工钱提上去,只有看酒课司的税能收上来多少。”
也就是说,燕山学府实际是皇店在支,而数量众多的皇店想要账,把账面的让人看不来哪里有问题,这就很简单了。
这笔银朱由检基本没有和朱由校要过,而御监的账面银也走的很隐秘,本看不来有账的痕迹。
让几十万人接受忠君国的教育固然已经不错,但这和朱由检要对抗的社学和族学相比,所影响的人就少很多了。
“这一百二十万民夫背后就是六百万张嘴,六百万人。”
朱由校看不来不奇怪,因为从天启三年开始,燕山学府就被划归皇店的官场辖了。
“二万两?”听到这数目,朱由校看向了朱由检:
文官什么时候把控的舆论?不就是在社学和私学大行其后开始的吗?
大明人应该在一亿五千万左右,这个朱由检是有底的,也就是在酒价是北宋四分之一的况,人是北宋三倍。
五十七万学,也就代表燕山学府每年需要投三百多万两银。
士绅若是想别的手段转嫁赋税给百姓,那朱由检也能用其他手段对付他们。
这代表朱由检每年都在产十万书吏,以这样的速度,只需要十年的时间就能把官员胥吏换一个遍,并且本不用担心有人贪腐。
“三斤米养活不了六人,但最少也是一份收来源。”
反正只要废除了杂项,便是苦士绅、而非苦百姓。
朱元章、朱棣时期怎么不见文官能把控天言论?官学的推广和学们接的知识面才是巩固统治,传播舆论最重要的手段。
十万人,可以说南北京城国监的人数也就这样了。
他想知自家弟弟是怎么养活这么多学的,毕竟朱由检和他说过,每个燕山学的投都是每年六两银。
如果酒课税不够,那就把契税、矿税、商税一样样的税收摆上来。
把控舆论,可不简单的是一个报纸就能解决的事。
大明的酒价远不如北宋,比如酒课司成立后的地瓜烧更是只售卖八文,只有北宋酒价的四分之一。
“每年学的学数量在十万上……”陆文昭一句话,让朱由校更坐不住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把控舆论,才能更好地对付士绅。
好在照的速度,燕山第三学府和第四学府应该能在几年后突破十万人的上限,到时候朱由检一旦把人放去,所能影响的学就是数以百万人了。
燕山第三、第四学府才是分科的开始,然而经过三年,其中学数量还不超过五千人。
“照这么多的学数量,若是十年之后派无可派,弟弟要怎么解决他们的任职问题?”
哪怕是信息时代,查一个规模庞大的公司也需要很长时间,更别提这是十七世纪了。
这七百五十万两银只要能收上来,那么给百官发俸禄也就简单多了,给灾民工钱提价也更为简单了。
“燕山学府除开第三、第四学府,其余六个基础教育的学府有多少学?”
“撑不去也得撑。”朱由检对朱由校说:
五千人,照官学最少五科来说,多也就能福泽一千所官学,而一所官学不过几百人。
“一日十文工钱,以当地粮价来算,目前还能买三斤米。”
说白了、把控舆论的极致就是教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