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恭敬地面北叩首,以效彷屈原的遗愿。”
“唯有遗憾是陛的恩泽我未能报答,只愿来世再报。”
“希望我的一死能让陛日后亲贤臣、远小人,警惕边的佞臣。”
“臣攀龙绝笔,希望见到此信的大臣能带去这封信向陛复命……”
“砰——”当攀龙的手书经过他的家人,送到了山东布政使袁可立的手上,一向气度恢弘,不显喜怒的袁可立难得的摔砸了东西。
摔碎的茶和茶溅满了书房一地,袁可立气的全发抖,而书房的其他官员则是低观鼻、鼻观心。
“未曾听闻有此等辱臣者!”
袁可立气的左右渡步,他和攀龙的私交不错,虽然他并不认可攀龙对于政治上的一些见解,但两人毕竟是朋友。
在查看攀龙绝笔的时候,以往二人所经历的种种画面都在脑中回闪,袁可立怎么能不气?
“我要手书京!”
忽的、袁可立突然开,这让诸多官员纷纷开阻拦:
“节寰先生、京城是多事之地,当远离才是。”
“是啊、不如等齐王扫北归来再前往。”
“人人自危,先生若去,便是自投罗网啊。”
“先生有齐王殿照料,料阉宦也不敢对先生如何。”
“还是小心为妙……”
诸多官员的劝阻不是没有理,而袁可立也不是不明白。
相反、他实际上很清楚,最安全的就是他们这一群和朱由检有关联的人。
可如果单纯的为了活去而苟且,不照自己本心去的话,那他袁可立和阉党又有什么区别?
为了活命而向政敌苟且服?他不到……
“不用再劝,我会手书一封送往京城,请万岁调我前往京城。”
袁可立抬手示意众人不要再劝,而为了安抚他们,他也叹气:
“以我的官职,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调动的……”
“先生若是京,恐怕只有阁大学士这一位置适合您了……”其他官员附和。
也在这样的附和之,袁可立手书一份送往了京城,并送到了在京东林中,主事人韩爌的手中。
对于袁可立要求京为官,韩爌先是担忧,又是大喜。
担忧的是袁可立的到来,会不会让齐王党也卷这一场党争,大喜的是袁可立的到来,或许能帮助他们抵挡阉党的攻势。
不怎么样,韩爌最后还是将这封信送到了朱由校的手中,而这期间魏忠贤和王乾也没有敢阻拦。
当这份信在三月二十五送到朱由校手上的时候,他皱着眉看完了袁可立信中夹带的攀龙绝笔信。
对于攀龙、他并没有一丝好印象,只因为他攻劾过太多次自家弟弟。
因此、对于他的死,朱由校除了觉得牵扯到袁可立有些麻烦外,其他的官他并没有。
“袁可立的奏疏、你们都看过了吧。”
养心殿,放袁可立的奏疏,朱由校看向了魏忠贤和王乾、刘若愚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