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明军锋芒,等秋季再南打草谷。”
“兵力相当,即便打赢了也死伤惨重。”
支持北迁的人依旧占据大多数,而这一幕让林丹汗瞬间不满:
“伯晕歹!你既然认了我大汗,现在就要服从我的汗令。”
“我愿意服从,但前提是不愚蠢的汗令!”伯晕歹反怼起了林丹汗。
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当年他和他父亲寇袭扰明军的时候,林丹汗不过是一个娃娃。
他才和明军交过几次手?现在自己放段,苦婆心劝了半天,他还这么执拗。
那就没有办法了,反正送死的事他是不会去的。
“你……”林丹汗意识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但喀喇沁的诸台吉也注意到了这一,纷纷把手放到了腰间。
这一幕被林丹汗看见,即便他再怎么自大,也知帐的喀喇沁台吉和贝勒比较多,真打起来说不定他自己的安危也没有办法保证。
因此、他只能压着怒气:
“你可以带着众走,但要留五千骑兵断后。”
“可以!”听到要留五千骑兵,伯晕歹虽然不愿意,但他还不想和林丹汗撕破脸,况且五千骑兵也不是他一家。
“苏布地、宣召各各一百骑兵,我们一千五,凑够五千断后的骑兵给呼图克图汗!”
“是!”听到自家阿布的话,苏布地也主动站了来,而林丹汗见状也稍微平复了不舒服的绪,抬手示意伯晕歹离开。
伯晕歹见状也当即带着喀喇沁诸的人离开了黄金大帐,而在他们离开后,林丹汗望着帐仅剩的察哈尔诸台吉、贝勒,也阴沉着脸说:
“你们集结兵,家卷跟随喀喇沁北迁。”
“是……”听到林丹汗的话,诸贝勒台吉松了一气。
他们虽然对和明军交手有些忌惮,但最忌惮的还是家人的安危。
如果能先北迁众,那即便打起来不顺利也可以北逃,而不至于现带不走众的况。
只是他们松了一气,却引来了林丹汗的不满。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伯晕歹要带人撤走,他是不愿意让诸众北迁的。
毕竟在他看来、素和火落赤被朱由检战败,是因为他们废。
喀喇沁和土蛮也就一个平,土蛮都被他和黄台吉灭了,喀喇沁和废也没有区别。
既然明军一直没有征服喀喇沁和土蛮,肯定是因为实力的不足。
那么能轻松击败土蛮的自己本,哪怕不能击败明军,也不至于落个惨败的场。
所以他想的是,指挥察哈尔和喀喇沁两大的兵力,先挫挫明军的锐气,挫完就带着一分的战利品北上,然后趁机收服漠北的外喀尔喀。
只要把外喀尔喀收服了,那他手就有十万控弦之士了。
到时候等明军去打女真的时候,他就去收服科尔沁,然后西征,征服漠西卫拉特。
只要把这几大征服,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四十万蒙古人之主,手控弦十数万,轻而易举的就能侵河套、袭扰河西。
到时候只要集结兵力打赢一场,就可以趁机向明朝提互市和岁赏。
这么一来、他就是自达延汗后,第二个大蒙古国的中兴之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