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苦笑的看着前人,随后叹了气:
“罢了、哥哥若是能来,便是了。”
“那我先准备个三千料的,弟弟你给我画个图让我先参考参考。”朱由校饶有兴致的开,差没让朱由检咬了。
“我画图?”朱由检看着自家哥哥,一脸懵的表。
“弟弟既然写得铁甲舰的原理,那应该会画图吧。”
朱由校朗的笑容,让朱由检一阵无语:
“哥哥先用木船结构,外披铁甲就足够了……”
“那不是糊人吗?”朱由校皱眉,一脸不兴,显然不想糊人。
“算了、弟弟不说就不说,想来这船应该和造木船差不多,我回了自己琢磨去。”
朱由校也清楚,自家弟弟来了、自己估计就不能呆在军备院了,倒是很识趣的自己提要回去的话。
这话由他说,朱由检也松了一气,毕竟由他赶着自己哥哥回皇有些不妥。
“既然如此,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吧,刚好我将扫北的事和哥哥说说。”
朱由检带着笑意开,却不想朱由校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必了不必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弟弟安排我放心。”
“……”朱由检皱眉,他觉自家哥哥似乎在刻意的躲避军政之事。
“是因为齐王党么……”
想到齐王党的事,朱由检有些黯然,而朱由校却在这一刻伸手,将他的手拉起。
“走吧、早些回京,还能赶上晚膳。”
朱由校拉着朱由检往前走,他走在朱由检前,而朱由检则是看着他的背影。
这一刻、朱由检似乎以当初移案那一夜中,朱由校的视角和觉验了一次。
只是比起朱由校的心一,朱由检的心却是百般滋味。
他虽然经过磨砺、政治手段和光,以及军事能力都在当世属于一,可他的经历和记忆始终是后世人。
王孙公卿争权夺利,为了皇位而杀父弑兄的封建血腥史,不是他所接受的教育……
如果朱由检是那种为了权力而不择手段的人,那他前世也不会在考公之后选择前往西南的贫困山区,去一个扶贫了。
他自始至终只是想让大明的百姓能吃饱饭、穿衣,人人有田,家家有房屋,而他自己、只想和自家哥哥兄友弟恭罢了。
前者本该是最难的,而后者本该是最容易的,只是他却在得到权力的同时,被权力所裹挟。
“哥哥后只有我了……”
看着朱由校的背影,朱由检不由抓紧了朱由校的手,这让朱由校转看了他一,笑意后转继续走向城外。
兄弟二人十分和睦,只是在他们后,孙守法木讷,陆文昭表复杂纠结。
一行人各怀心事,却谁也看不透朱由校在想什么。
返程的路上、朱由校没有和朱由检讨论什么政务,而是一直聊着当初刚刚登基,与朱由检在后左门纵箭的琐事。
这些生活上的琐事,放在平常朱由检只会一笑而之,而却听得很认真。
不知不觉、车返京,并抵达了百王府城前。
“就在这吧,我让孙守法送哥哥回皇,我步行一段便好。”
车停稳、朱由检也用一种叹的语气开,随后陆文昭打开了车门,便要送朱由检回府。
只是这个时候、朱由校却忽的开:
“弟弟,我有些事要让陆文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