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新手书……
想到这里、洪承畴想了想前两天朱由检让人送来的手书容,随后才对诸多将领开:
“叛军被彻底平定,这本经略也能向朝廷表功了,诸位的功绩,以及斩首所获的赏银,朝廷都会分文不少的发。”
“虽说总兵前往腾越八关巡查,但这功劳也有他的一份,自然也要上表。”
“在此、本经略就先为诸位庆贺了。”
说罢、洪承畴举起了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而其他人则是受若惊的纷纷举起了茶杯。
这其中,坐在位置上脸苍白的黔国公沐昌祚则是看了看洪承畴的脸,然后才说:
“经略、老夫近日征战,落了病,所以想请经略将功划拨吾孙上,延续国公的爵位,不知……”
沐昌祚生病的事,基本上整个军营人尽皆知,而他想把爵位在不降的况,传给自己的孙沐启元,这件事大分人也都知。
朱由检曾经说过,只要军功足够,爵位就可以世袭不降,因此沐昌祚想请洪承畴划给沐启元足够多的功劳。
对此、洪承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因为他还需要黔国公府的势力,帮他在西军都督府站稳脚跟。
“这件事不是难事,老国公不必担心,至于诸位……”说着、洪承畴也看向了其他人,脑中更是浮现了朱由检那封信的容。
沉许久,洪承畴才缓缓开:
“朝廷对于收复安南之事,可是一直念念不忘,若是安南的事办好了,或许诸位都有授勋封爵的机会……”
一席话、让在座众人的心瞬间被吊了起来。
授勋封爵,这代表是的是什么不用多说。
武勋和爵位,两个东西加在一起,那可真的是保三代富贵了。
不过、洪承畴为什么专门对他们说这件事,这就有令人深思了……
倒是对此、脸苍白黔国公沐昌祚看了一些端倪。
他发现洪承畴特别喜用自己的孙沐启元,以及元谋土司的普名声,而二人最大的共同就是残暴……
沐启元在战场上多次多次杀俘,普名声则是经常纵容自己的土司兵劫掠叛军城池。
前者所作所为,洪承畴基本不说什么,而后者,洪承畴一般会提醒别伤害到大明百姓。
二者一结合起来,沐昌祚立就想通了共通。
这可不就是赶苗拓业的手段吗?
赶苗拓业、实际上就是把当地顽固阶级势力和他们的狗灭门,随后对被压榨的普通少民发放耕种,移民汉人开荒,开办官学,引先的医疗技术,开辟路驿站,设埠通商。
这都是提生产力的好事,但不可否认,这些好事的前提是明军在西南所造成的战争破坏。
原本土地上的阶级势力被瓦解,随后迁移汉人,解放被压榨的分少民,然后在地方形成统治。
没有这些手段,明朝以后中原王朝的西南也不会有那么稳固。
没有这些手段,恐怕西南依旧会形成一个拥有其他文化的国家来对抗中原王朝。
现在洪承畴想要利用沐启元和普名声来对安南上演一场类似于“赶苗拓业”的战争手段,而以他的官职,恐怕没有权力这个决定……
摸清楚了来龙去脉,沐昌祚脸阴晴不定。
他的孙他知,骄纵桀骜,残暴无能,这么多年都是靠着自己,还有朝廷对西南的漠视,才没有闯什么乱。
如果自己走了,这家伙还留在云南,迟早会把沐氏拖。
将他外放,用他的残暴对付安南人,不仅没有过,反而有功。
想了想、沐昌祚似乎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