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如果要走这条路线,还得防备我们的辎重线会不会被建虏偷袭。”
、是要商议扫北一事。”
熟悉漠南漠北的赛罕一开,朱由检就大概知了攻打另外两的大概消耗。
听上去似乎很多,十分不可能,不过对于刚刚围剿了河套三大的朱由检来说,三十万挽也不是凑不齐。
“如果我要集结三万铁骑,先攻打哈剌温山的虎兔墩、伯晕歹,再前往科尔沁攻打奥巴,然后顺着饮河攻打三大,那需要多少辅兵和挽?”
最后的漠北三大,分别驻牧在狼居胥山、和林、杭山三块地方。
从北直隶、山西兵的话,顺着源走,明军最少要分别行军三千二百里,两千四百里、和两千八百里。
在他们之后的科尔沁,则是距离白关大约一千五百里的距离。
朱由检将后勤的问题交给了赛罕,而这样重要的事交给他,无疑是对他最大的信任。
作为东军都督府都督的孙应元将所有的局势纷纷说了来,而朱由检则是大概了解了一诸和大明之间的距离问题。
贞观三年的唐灭东突厥一战,唐军六路兵加在一起共十万人,所奔袭的距离不过一千里,就让山西、河北两地动了数十万民夫。
对此、赛罕激动之余,连忙作揖:
就距离而言,两距离白关接近一千里,而明军要前往他们的驻牧地,就需要横穿六百里的燕山山脉,再跨越三百多里平原地带才能抵达。
想到这里、朱由检指着科尔沁说:
“只要再上两千熟练的蒙古辅兵,就能轻松放牧十数万羊群,支持大军达到狼居胥山。”
“这……”赛罕迟疑了一,脑中在飞速计算,最后也没算得特别清楚,只能算个大概。
“赛罕,如果照一边辅兵挽运送补给,一边游牧,你认为一万铁骑打到狼居胥山需要多少辅兵和挽?”
“现在漠南和漠北诸在哪?”
“不过前提是必须先拿哈剌温山南麓的察哈尔和喀喇沁两中的一,不然其他小落没有那么多羊供我们缴获。”
“看来扫北是不可能一气扫净了。”
并且,如果有随军的蒙古人帮忙放牧,驱赶那些缴获的羊北上,那这个消耗还可以继续降低。
“最少得调动两万步兵保护辎重线,然后从辽东兵佯攻牵制建虏主力才行。”
维持三万骑兵捣毁漠北三大,大概也就是需要三十万左右的辅兵,三十万挽,外加六千多蒙古辅兵罢了。
也就是说、如果明军要组织一万上直骑兵前往最远的三千二百里外,主动击的打到狼居胥山,那需要最少二十四万人保证他们的后勤。
“殿、末将了解过我军后勤的速度,如果是先北上打哈剌温山,然后顺着哈剌温山放牧北上,走饮河前往狼居胥山,那大概只需要十二万辅兵,十万挽。”
看上去好像很多,但是对于拥有上千万人的北直隶、山西来说,这并不算很多。
他看了看地图,随后又说
“黄台吉这厮则是带着羊返回了刺鲁卫,科尔沁的盟主奥巴也是一样返回了自己的落。”
明军三万铁骑要奔袭四千里,动五十万民夫和三十万挽并不奇怪。
“如果是走这条路线,最少要行军四千余里,要保证这么长路线的补给线,恐怕需要在保持三十万挽的同时,再五十万民夫……”
更何况,攻打这群家伙,明军挽的数量只会越来越多。
孙应元小心翼翼的开,而他的话让朱由检微微颔首,不过这么一来明军的后勤压力就更大了。
四骑卫的消耗,河套之役朱由检算是清楚了。
如果从北直隶兵,也就是说从白关兵的话,距离他们最近的就是在哈剌温山南麓的察哈尔和喀喇沁两大落。
看着很遥远,但这三大的兵力合计也就三万到六万不等,并且大多都是无甲的游骑。
朱由检背负着手,低俯瞰着沙盘,望着上面满了各方旗帜的格局,开询问:
朱由检这句话,基本上是代表这条路线和战略目标被他抛弃了。
三万骑兵、需要三十万挽,五十万民夫保障后勤,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但实际上也大差不多。
三人、三挽,一人一驼运一名士兵和匹的粮,另外两人两则是驼运他们三人三的粮,这样的后勤大致就能保证四百里的直线作战距离。
“回殿、伯晕歹反叛之后就和虎兔墩前往了哈剌温山南麓,现在他和虎兔墩在哈剌温山放牧,而漠北的三大汗则是在上次议事后返回了漠北。”
只需要保证上直四骑卫的补给,朱由检就能每分兵一万将他们追击、驱赶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