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朝贺、郊祭、宴时乐舞的机构,归六四寺的太常寺节制。
简单来说,在组织什么宴会的时候,素就带着这百余名台吉贝勒上台舞就行。
这样的安排,对于曾经拥兵数万的素来说,无疑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羞辱。
只是此刻他已经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为了家中妻儿的命,不大明安排他什么,他都得。
因此、经过简单的册封,素被人解开了束缚,最后摇一晃成为了大明负责宴会的舞蹈领班。
“献礼太庙!”
忽的、这时城门楼上再次响起了大汉将军的声音,而这一次的响起,也就代表朱由校要带着素等人前往太庙,让他们当着大明历代先帝的画像面前舞了……
到了这里,朱由检已经可以退场了,因此他没有犹豫的转离去。
百官们见状,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毕竟礼制程就是这样,朱由检确实可以退场了。
也因此,整场戏演来,并没有人觉得朱由检真的如房山传来的言一样,染疾病。
他们匆匆跟随皇帝前往了太庙,准备享受一把贞观之治时才有的待遇。
至于朱由检,他则是在走正阳门后,带着人上前往了百王城,准备住齐王府。
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齐王府也已经营造结束,再继续住在外廷,难免有人说闲话。
不过、这也不是主要原因,他想前往齐王府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皇之中线众多,稍有不慎事就会馅。
与之相比,全是自己人的齐王府要更容易养病。
也因此、在纵百王府城后,朱由检本不关心齐王府的一切,而是在府苑翻的同时,整个人松懈了来。
“殿!”
时刻准备的孙守法和满桂上前搀扶,而王肯堂也拿了自己的底气:
“先扶殿去卧房休息!”
没有多言,骁骑卫接了齐王府,而朱由检也被人扶了卧房。
随着满桂、赛罕、孙守法手脚的把他放躺在床上后,王肯堂也开始为朱由检诊脉。
期间他脸凝重,看的满桂三人忐忑不安。
“唉……”
王肯堂一叹气,所有人都心里一紧,朱由检同样如此。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呼……”听到王肯堂的话,所有人都松了一气。
同样的,朱由检也松了一气,并对着满桂吩咐:
“满桂、今日起闭门不见客,告诉诸王,九月初一再举行宗议。”
“另外让化淳、承恩找人假扮我,每日皇,别让人知我在养病。”
“殿放心,末将会安排好一切的。”满桂作揖应,而赛罕则是担心:
“殿还是好好休息,别说话费了神。”
赛罕的开,让朱由检看向了他,带着一丝歉意:
“我病倒于床榻,却是耽搁了你父的册封,希望你不会见怪。”
“殿这是什么话?若不是殿收留,恐怕我也不过是今日跪在大明门前的一员罢了。”赛罕跪表示激,而朱由检让孙守法扶起了他,最后交代:
“如果承恩和化淳前来,记得让他们不要担心我,好好忙秋收的事,密切关注陕西和山东的赈灾事宜。”
“不可因为我一人之事,耽误朝廷和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