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年年亏空,难不是廷大兴土木所导致的吗?”
“敢问赵尚书,照吏的考功,这袁礼卿真的合格吗?”
“可是近来司礼监大兴土木,官监大兴土木,它们所用的木料,都从是辽东深山运,漂洋过海抵达天津,再以人力运到京城。”
“任期五载,没有一件有益朝廷、山东之事。”
说到这里、左光斗站了起来,对着文华殿四十余名官开隆声:
他这一席话,让毕自严皱了皱眉,而左光斗也并不想停,而是扫视了一诸多大臣,继续:
“咳咳!好了……”
“廷挪用的银两数目有多少?修建司礼监、官监所用的材料又需求多少?用度多少?”
“左光斗,不是在抱怨,你的态度很有问题,这里是文华殿,不是你的都察院。”黄立极见左光斗言辞凿凿,也懒得和他争辩,而是用态度来说辞。
“这些功绩,若是真的考功追究,恐怕只有引阁才能对等,而不是让尸位素餐的人投机取巧上位。”
他对着黄立极和魏广徽等人便质问:
“朝堂规矩!那是说给朝臣听得,让朝臣的,而不是……”
还,还要向朝廷讨要粮秣,丝毫不考虑朝廷的困难。”
“万岁在廷之中,常常数日才批阅奏疏,对于常朝更是从泰昌元年的一日一朝,变成三日一朝,十日一朝,再到一月一朝。”
“这些事,恐怕诸位阁臣都应该,去劝劝万岁,不要重蹈神宗显皇帝之覆辙。”
赵南星巧妙化解了魏广微,顺带还恶心了他一把。
“毕尚书,您代,应该看过的账目。”
“哼!大明朝这些年,年年国库亏空,正是因为尔等拆东墙补西墙的法才导致的结果!”
“好了……”见双方都互不退让,尽叶向看着痛,却还是不得不以阁首辅的份站来当和事老。
“左光斗!修建三大殿是万岁的旨意。”魏广微皱眉呵斥,而左光斗也不退让:
“这里是文华殿、是议事的地方,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诸位上官不可能不知吧?”
“言重了……”黄立极站来咳嗽:
魏广微咄咄人的模样让人心生厌恶,而面对他的质问,赵南星却不紧不慢,拖着病回应:
“天灾人祸不能怪罪一人上,这话说得好!”
左光斗说着,忽的看向了毕自严:
“三位没有必要争吵,更何况左佥都御史也说的没有错。”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想当初攀龙,万言扬等人也常常将齐王和天灾牵扯在一起。”
“五四寺先分摊三十万两,太仓也先调九十万石粮南济南,如果事态不可控,再用三十万两从江南买粮北上吧。”
“左光斗!伱放肆!”魏广徽听不去了,脆怒目看着左光斗,呵斥:
“这些地方的官员,又有多少从中贪墨了朝廷的银?被征徭役的百姓中,又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咳咳……天灾人祸,如果都怪罪一人上,那岂不是太过荒谬了?”
他对着两人安:“不是在论罪,事也不是发展的不能缓解。”
“魏阁臣只知山东大旱,却不知袁礼卿五年之,带着山东百姓新垦田亩六十余万亩,建造堤坝渠六百多,还参与平定了白莲教叛乱。”
不过魏广微都愿意给魏忠贤当狗,脸什么的对于他来说也就不重要了,因此他堂堂皇皇的反驳:
“这各种用料都为御用,而御用之从县、州、府、衙征调拨用。”
“是吗?”忽的、一直旁观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左光斗忍不住开了。
魏广微怒气冲冲,而许多阉党官员脸也不好看,其中自然包括了姚宗文等一大群五党旧臣。
“廷大兴土木,而外廷各级官员面为忠顺,实则暗地里趁机搜刮。”
叶向想和事老,却被黄立极冷哼:
“你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难连这朝堂规矩都不懂了吗?!”
“为何当初吏不反驳,而现在开始反驳了呢?”
“态度有问题?呵……”左光斗轻嗤:
“这些事,都察院弹劾了多少?上奏了多少?为何不见万岁回应?为何不见魏阁臣你回应?”
“恐怕态度有问题的不是我,而是魏阁臣、黄阁臣,以及二位背后那群杂七杂八、尸位素餐之辈!”
“修建三大殿是国本,这官没有意见。”
左光斗还想再说,但这时赵南星却突然打断了他,并抢在他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