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冰河大旱来了,他们也多说一句“灾荒之年、破费破费”的话,随后便夹起筷继续吃自己的佳肴。
至于那些受了灾的百姓,只要不反,他们本就不在意……
“得加大对外的迁移,对南边的征战了……”
朱由检忍不住在心中作想,随后对锦衣卫千:
“洪承畴等人抵达西南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锦衣卫千应,而朱由检也在锦衣卫的护送返回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几天后、他带着大队锦衣卫缇骑走陆路,向着燕山大营返回,而这样的消息,也被一直关注他行踪的文武官员所注视着。
“此此次返京,必然要裁撤我五军都督府,将京营裁撤!”
“先前裁撤卫所,我也已经忍来了,但现在殿还要对京营手,难不觉得太过分吗?”
“我等祖辈也是为大明抛颅洒血的豪杰,怎地现在用不上便要弃了?”
京城、英国公府,大大小小数十勋贵吵吵闹闹,纷纷攘攘,这样的局面让坐在位置上的英国公张维贤有些皱眉。
“行了!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吵吵闹闹,有何统?!”
旁边的徐希皋见到了张维贤的皱眉,当即也开训斥了起来,不过他这训斥,倒是像给张维贤看的。
张维贤瞥了他一,随后才来安稳人心:
“京营的事,我今早已经询问过万岁,万岁的意思是,即便殿要裁撤,也会给我等找好路,不必担心。”
“那就是真的要裁撤了?”成国公朱纯臣脸上的肉抖了抖,一句话让会厅之中变得安静了来。
“听万岁的意思是要裁撤,不过安排,应该会先和我等商议。”张维贤还在尽力维持着局面。
“可之前齐王裁撤山西卫所的事,也没有和我等商议啊……”
“还有山东、河南也一样……”
一些勋贵本想回叱,但想了想,还是收了一些声音,没有那么了。
没办法、现在的朱由检比起他们更像武勋,而且有了藩王革新的事,谁都不敢再小看这个上年满十四的齐王殿。
毕竟这是一个连对自家亲戚都能手革新的人,他们这些勋贵与诸藩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诸藩还能活着,他们呢?要是搞些事,恐怕第二天就能看到锦衣卫站在床了。
“这次和先前不同,天卫所的裁撤、以及京营的问题,殿没有遮遮掩掩。”张维贤为朱由检解释:
“若是尔等不信任老夫,老夫可以手书一封,去问问殿的想法。”
“不用了!”
这时、会厅不远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而同时一行锦衣卫也绕过了影,现在了众多勋贵的面前。
在这一刻、他们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攥紧了衣摆,手心冒汗。
李若涟在锦衣卫的拱卫现,随后带着锦衣卫停在了会厅门外的院,拱手作揖:
“传齐王令、请顺天府大小勋贵三天后前往燕山大营!”
“……”一席话,众人无声。
燕山大营、那是什么地方?整个大明官场估计都没有人不知。
那地方是朱由检发家的地方,也是朱由检最安全的地方。
在众多勋贵讨论朱由检的时候,朱由检忽的要请众人前往,这让所有勋贵莫名心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