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对抗即将到来的小冰河大旱时,这群人会成为拖后退的存在。
这些事都不是偶然的,而是人祸、和天灾。
这个过程没有让朱由检等太久,几乎是一盏茶后,他就听到了一脚步声。
「事没有那么快就开始,别的不说、北镇抚司打探南洋的消息就需要不少的时间,兵调动也需要一年。」
只要这群家伙死了,剩的那群臭鱼烂虾不用朱由检自己手,他们就会被想要投靠自己的文臣给解决。
「倒是希望先将云贵两广和四川的土司改土归后再行收复,最好如湖广一般安定。」
「今年和明年还是以维稳为主,只要洪承畴懂得手段,让安南和广西一直有碰撞便足够了。」
「就是……」说到这,洪承畴迟疑不定,试探问:「殿希望是何种收复?」
「是……」洪承畴起,随后低着等着听朱由检训示。
「官当竭心尽力,只待钱粮运抵,殿军令,便可兵!」
「……」朱由检一席话说,洪承畴没有着急回应,而是在思考。
「不过……」说到这里,朱由检顿了顿,又继续:
毕竟前线的补给需要民夫运送,
「钱粮的事不用你担心,若是你平定的够快,或者次京察之后,六能有你的一席。」朱由检忽的开,但洪承畴面上波澜不惊。
对此,朱由检浅浅抿了一茶,随后才心不在焉的:
何种收复?这个问题问的倒是不错,显然洪承畴也知,如果只是正常的攻安南,那么就算杨文岳等人也能收复安南。
「至于大军粮草调动,开银之类的,那也是后年的事去了。」
过了片刻,洪承畴突然开:
说到这里、朱由检看向了书房外的庭院,眺望远的蓝天白云,心舒畅不少的同时,也觉得肩上的担越来越重了。
「安南的人丁,有些多了……」
先提改土归,意思就是不希望看到安南还有一支不受朝廷控的势力。
「安南侵我朝边疆,掳掠百姓后被广西兵击退,我想让你在节制云黔桂的同时,兵收复安南……」
朱由检一席话,让洪承畴心里明了了一切。
「官洪承畴,参见殿,殿千岁……」
「殿放心,官必然将安南收复,只是若要达到湖广般的安稳,或许要付不少钱粮……」
「无可用之人,暂时用着吧,等燕山的学成材,到时候就可以清理朝堂了。」
只有陆文昭,他看着朱由检不解询问:「殿,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此多的人丁,哪怕夷平郑阮莫武四氏,又能得到多少田地?」
「……」陆文昭的询问,朱由检没有当即回答,而是过了片刻才低沉着眸:
既然朱由检问了他,那自然需要不一样的。
洪承畴没有过多说什么,当即便退了,而朱由检见状也拿起了茶杯,抿了一茶。
「若是以官本,外加秦都指挥使,都指挥使两兵,应该能在三年之平定安南。」
「去传孙传庭来。」
一想到天灾的事,朱由检便想起了孙传庭。
「殿、是不是太着急了?今岁毕竟还要支上千万两银的赏银、抚恤银,另外还有七百多万两银的军饷……」陆文昭一脸担心的开,而朱由检闻言,摸了摸巴笑:
「若是有军三卫支援,外加上千门五斤炮,时间可以缩短到两年。」
如何在接来的时间,得利用魏忠贤这厮的无脑暴力诬陷手段,来将文臣之中有能力,又抵抗变法的人给解决才行。
淮北大饥、黄河决、山东地震、陕北大旱……
朱由检也没有促,只是喝着茶,静静等待他开。
陆文昭见状,命人去传孙传庭去了。
想到这里、朱由检瞥了一桌桉上曹化淳让人送来的奏疏。
这个问题的理方法,洪承畴比谁都清楚,因此他当即作揖:
陆文昭看着朱由检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后也开:
洪承畴的声音响起,而朱由检闻言也回过神来:「起来吧,传你来是有事要说。」
自从复辽之战结束,前线的大军也开始陆续撤回了。
朱由检看了看他,又想了想后金那条断嵴之犬,随后才:
「殿、有了这群人的加,之后对付诸党倒是轻松多了。」
如湖广一般稳定,但湖广为什么能稳定?昔年作乱的古蛮和瑶民怎么都不作乱了?这就是朱由检给的问题。
「墙草罢了,今日投靠我,明日或许便转别人去了。」朱由检收回目光:
「若是能用这些人来开发南洋倒是也不错。」
重用旧利益集团的人,是无法让朱由检所想的新法持续去的,必须还是得用燕山学,才能完成朱由检心中的变法。
他郑重其事的作揖应,而朱由检也面平静的一挥手,示意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