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
“江南之地的盐税和茶税,该查一查了,起一份中旨,擢升其为浙江、两淮察使,兼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巡视南直隶和浙江的盐茶,顺带把徐邳的事也查一查了。”
“不过三年的时间,此段黄河两次决,大量土地黄泛,如此去,百姓怎么受得住?”
“命杨涟、左光斗巡察黄河,需要修缮的段落,都一一回禀上来。”
“婢遵旨!”听到崔呈秀被提,并且还是巡查油极大的南直隶和浙江,魏忠贤连忙激动地应。
只是在他应的时候,曹化淳脸上表有些凝固。
瞧着架势,皇帝是直接准备对浙党老巢动手,并且还选择了让魏忠贤的人去。
“这种事,必须得通知一声殿才行……”
曹化淳思虑,而同时朱由校也开:
“此次参与调拨军粮、火药的人都查清楚了吗?”
“回万岁,照万岁您的吩咐,臣一直派人盯着,从阁到胥吏,一应查清,总计四千余人……”崔应元嗅到了朱由校话里的意思。
“四千多人……倒是多的。”
朱由校了杯盏的茶,随后抿了一,又将茶放回旁边桌上,手搭在椅的扶手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
没有人率先开,他们都在等着皇帝开,而朱由校过了片刻也:
“科举士四百余人,大多到现在还没有委任官职,也不知这四千人里,有几人净……”
“……”听到朱由校的话,众人沉默了片刻,而崔应元却作揖:
“天文臣皆有桉牍在南镇抚司,四千人中,手脚不净的不在少数!”
崔应元的话让曹化淳皱眉,毕竟作为朱由检的三大家,他还能不知南镇抚司的况?
说什么四千人中不净的不在少数,实际上南镇抚司文档之中,大分的人都“手脚净”。
官员贪污往往利用底的人和商贾,随后再让商贾用合法的“笔银”来行贿赂,因为这是大明监察上最容易用的贪污漏。
这漏是合法的,而朱由检明知这种事合法,却还是问了群臣不净的问题,那就代表他本不想用笔银的名来治罪。
没有笔银的名,那就要找别的名了,而崔应元敢开,就代表他要的、无非就是栽赃陷害罢了。
作为地痞氓的崔应元,他可不在意文臣的死活,死的冤不冤枉,他只在意能不能讨上面人的心。
这种法、曹化淳有些不喜,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暗中记。
“既然这么说,那这些人之中,倒是有些该死了……”
朱由校笑着开,随后对魏忠贤:
“忠贤、这件事由你和大理寺、刑、都察院、南镇抚司的人一同调查,别让藏污纳垢的人躲在后面吃的脑满,而朝廷却着一个空空如也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