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个人中,一个东林党、一个秦党、一个齐党,一个闽党,剩三个看似无党的河南籍贯官员中,董汉儒却投靠了浙党。
这三个法,分别损害了卫所军官和武勋,地主和士绅,士和官员的利益。
“你们这是要把小齐王得罪死啊……”
“白莲教余孽,我看早就已经清查净,还是应该快速放灾民关。”
阁、六、六科、都察院……
也就是说、目前阁之中齐浙各占据两个席位,而东林占据一个席位,剩两个无党,两个小党派。
齐王党说是齐王党,不如说更像保皇党。
没钱了,打不去了,他们就想办法增加税收,押运粮。
“御史也不能咄咄人吧!”沉潅忽的抬手拍在了桌上,那声响让无党人士心中一紧,让诸党官员皱眉。
所需的,不过是打压敌对党派,让己方官员上台,谋求军功罢了。
只是这一党派,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牵扯到官场上
“关键时候、不先对付那位,却来对付同僚,迂腐!”
不仅不调给辽东,还想用灾民消耗御监的粮。
“这如何能行?”坐在靠近门的姚宗文忽的站起来,义正言辞:
哪怕徐邳之地没有黄河决一事,恐怕他们也会想办法把军粮调往别。
第一对组合还好说,只要英国公府不带闹事,卫所军官和其他武勋不过是桉板上的鱼肉罢了。
因此、在掌握实权的六之中,一种很微妙的平衡就现了。
《控卫在此》
这大小四十多名官员中,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由于齐楚浙宣昆五党和东林党势均力敌,导致了两方都无法举荐己方派系的官员上位。
而如果将领不是他们五党官员的时候,他们就会集摆烂,不献策,不谋,坐视敌对党派将领战场失势,随后提更换将领的要求。
难怪之前皇帝命令再调军粮一百五十万石送往辽东的时候,答应的这么快,合着本就不想调太仓的军粮。
“御监负责迁移,自然是继续由御监负责了。”朱国祚厚颜无耻的开,让叶向面隐晦的搐了一。
“齐王啊齐王,你真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啊……”
相较于这一对,后面的两对组合才是恐怖的存在。
他这一开,众人纷纷冷哼散场
一想到这次迁移的事是朱由检自己搞来,随后被朱国祚抓了机会而的破绽,叶向心中叹了一气,但还是继续和稀泥:
朱由校后有的是朱由检这个毒计小儿,而朱由检的后则是一个新兴崛起的齐王党。
当将领和经略是齐楚浙宣昆五党官员的时候,他们就会不留余力的支持该将领。
只是过了一会、他终究没想来,随后只能开:
“大明的官员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德行,现在连军粮都调动了……”
“暂休一刻钟,一刻钟后再议事……”
叶向在心底叹了一气,随后脑中在飞速转动,自己可以什么。
但说他们恐怖,是对于寻常的皇帝来说,而对于朱由校则完全没有这个威胁。
这种招数,已经是诸党文臣行党争时,屡见不鲜的手段了。
米麦,是否由二地的知府负责?”叶向皱眉询问。
“辽东正在遭遇战事,如果迁移灾民前往,岂不是陷灾民步死地?当等辽事结束,齐王回京,再行定论!”
“杨都给事中,是在说兵的事,姚都给事中在用兵科的份议事,我看这事不用吏科来了吧……”
“就算没有兵科的份,官依旧是都察院的御史!”杨涟被沉潅急了,直接红着脸说了自己御史的份。
礼尚书赵南星、尚书李宗延、礼尚书林尧俞、暂代兵尚书董汉儒和兵尚书王象乾,刑尚书乔允升、工尚书钟正羽……
所有人都能看局势,朱由检如果轻松收复辽东,那么接来就是对卫所全面裁撤,革新,等吃透了卫所,便是对税制和官制行革新了。
“荒谬至极!辽东正缺人手,灾民去了辽东……”杨涟当即开反驳,而不想沉潅打断他:
叶向也是皱眉的一员,而他从沉潅的言辞中,也听了这件事不存在和稀泥的可能。
这放在前几年,是本不可能存在的格局,但却微妙的形成了。
窥探局势的同时,和沉潅、朱国祚两人坐在偏阁休息的姚宗文不开,而他所骂之人自然便是杨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