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
“那不行!我怎么能输给天津的那帮工匠?”朱由校打断了曹化淳的话,紧皱着眉。
曹化淳无奈,只能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朱由校焦急。
倒是过了片刻,上楼的声音传来,朱由校和曹化淳、刘若愚看去,却见到了王乾谄媚的上前,递上了一份奏疏:
“万岁,这是礼收集各地藩王的上疏,所作的汇总奏疏,司礼监不了主,需要您看看……”
“嗯?”听到王乾这话,朱由校皱眉接过了奏疏,随后打开一看:
【各藩助饷名录:唐王硕熿前后捐助二万二千六百两,周府二万一千两,崇府一万六千七百一十两,郑府一万六千两,蜀府一万五千两,沈府一万四千两,韩府一万三千五百两,秦府晋府荆府潞府福府各一万三千两,楚府荣府鲁府衡府各一万二二千两,吉府襄府赵府益府德府代府肃府庆府各一万一千两,其余庆成靖江等及诸郡王各捐助有差,合计三十四万零六百两】
【礼请照例遣官赍敕、褒谕,仍行文该布政司备办彩币羊酒行礼,唐府捐助独多宜特与监皿立坊以彰朝廷褒礼亲藩至意……】
很有意思的事发生了,朱由校放了郑皇贵妃六天的鸽后,天诸藩开始助饷了。
朱由校看着这份助饷的名单,心里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但也知这是诸藩服的举动。
“吾弟此法,倒是有些意思……”
朱由校眯了眯睛,在心底叹一句的同时,便转对曹化淳:
“命人八百里加急南,告诉一弟弟,可以解围了,再围去就不妙了。”
“顺带把这份奏疏也送给他。”朱由校将手里的奏疏递给了曹化淳,而曹化淳小心翼翼接后,不敢打开观看,行礼后便告退了。
之后、这奏疏和朱由校的旨意被曹化淳用司礼监的名义起草,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了凤阳府。
只是当圣旨送往凤阳府的时候,朱由检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累。
“砰——”
“再来!”
凤阳府义门县城外,来往络绎不绝的铁骑让想前往县买卖的百姓畏惧。
县外的临时大营里,朱由检和陆修各自挥刀碰撞,铁刀发嗡鸣,随着主人的手臂撤回而撤回。
朱由检着一甲胄,严阵以待。
陆修则是简单的一绯袍,双手各有质的护臂来束缚袖,步伐轻盈。
他手中的戚家长刀斜指地面,对朱由检的防备看似没有,实际上空来的左手随时准备反握刀柄来压刀。
雪地里的朱由检微微气,额满是汗珠,但依旧没有停训练,而是和陆修在规定的圈,互相绕圈,睛死死的盯着对方。
在圈外、陆文昭和天策卫的将领们看着两人演武,其中一人也叹:
“殿年近十三就有这样的力气和陆千对刀,恐怕再过两年便能压刀了。”
他这番话,得到了众多人的颔首认可,而圈中的朱由检也在同一时间上撩刀。
陆修疾手快的磕碰了刀尖和刀柄,别开长刀后,手中的长刀就架到了朱由检的肩。
“孤输了!”
看着自己落败,朱由检并不灰心,而是笑着将长刀在了地上,而陆修也立即收回长刀,笑着:
“殿再过两年,恐怕力气就足以和卑职压刀了,若是及冠,恐怕卑职就不是殿的对手了。”
“夸张了……”朱由检着气抬起双手,圈外的锦衣卫见状,当即上来为他脱甲。
甲胄脱去后,减轻负重的他才呼一浊气,对陆修和众多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