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等以三山五岳命名,乙等以武庙十哲七十二将先贤的表字命名,丙等从我大明已经逝去的文臣武将中挑选一百零八人姓名命名,丁等以我大明三百多府州命名。”
“哪里需要那么多?”听着自家弟弟的话,朱由校不由有些汗颜。
三山五岳就是八艘、武庙就是八十二艘,再加上一百零八文臣武将,三百多府、州,那就是近五百艘了。
这要真算起来,那得有五百百多艘军舰,即便造价便宜,但加上装备也需要几百万两银的投,加上船员三十多万人的军饷,那就是比天文数字了。
世界上哪来的国家,需要大明动用这么多舰队?
不过、朱由校说完,朱由检也笑:“只是给舰船取名定了规制,让人能清楚罢了。”
“若是要真的建造,大明未来的师恐怕要改名为海军,军舰数量会在三百艘左右,补给舰会在五百艘,海军兵总数不会超过二十一万”
“维持这样的规模,需要投一千六百余万两,后续的维护和军饷需要每年六百万两支。”
“要这么多嘛?”朱由校见自家弟弟不是开玩笑,当即微微皱眉了起来,而朱由检却笑着回应:
“恐怕日后哥哥会嫌太少……”
“嗯?罢了,为兄搞不懂你。”见朱由检这模样,朱由校也知他不会赔本的买卖,因此不再追究了。
不过由于时间的逝,以及朱由检当初的承诺,因此朱由校了严肃的表:
“即将步十月,距离明岁秋收结束还有一年,弟弟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记得!明岁秋收结束,兵收复辽东全境!”朱由检拱手作揖回应,没有了平日里的行迹放浪。
朱由校见状,紧皱的眉也舒展开来,对朱由检叹:
“我虽不如弟弟知兵,但也知若是支持二十万大军兵,所需要的钱粮、民夫、骡都需要提前一年乃至数年筹措,而……”
“臣弟前来,也是为此。”朱由检开:
“臣弟想请皇兄传旨,命西南孙传庭等诸,于腊月前打织金关、西城、永宁州、安顺州。”
“当这四地拿,便可调孙传庭、杨文岳、曹文诏、孙应元、秦良玉、祥麟等六兵北上援辽!”
“同时,明岁开之后,由六五寺和帑一同,请发辽东兵开银,全年军饷。”
“再命辽东布政司、在六府之地各自修建存储粮三百万石以上的大仓六座。”
“明岁季,御监拨粮六百万石送往辽东沈阳府大仓,秋季、再拨三百万石送往镇江府大仓。”
“同时,广宁、大宁、辽阳、金州等四府,各运粮一百万石。”
“十六卫军,调骁骑、天策、羽林三骑卫支援辽东,大宁三卫调九千骑兵支援。”
“如此一来、辽东之正兵可达二十五万,除留守需四万兵外,可正兵二十一万,辅兵十二万,挽三万四。”
“五百料战船也已经准备六百艘,可延辽河、太河,运粮七十万石。”
“自沈阳至开原,不过二百四十里,自辽阳至鸦鹊关二百八十里,此二路可走路,运粮无碍。”
“自宽甸走陆路前往老鸦关,二百里路程,山崎岖,最易被埋伏,因此需要调秦屏、秦良玉、祥麟、秦翰、曹文诏等五兵。”
“辽阳可以熊廷弼、孙应元两兵走路,辅宽甸兵而攻老鸦关。”
“当然、重中之重还是收复铁岭、开原、抚顺、萨尔浒等地。”
“因此沈阳聚集重兵最多,由孙传庭、杨文岳两兵攻抚顺,夺萨尔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