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这么打去军心必然崩溃。
环顾四周,这时他才发现,明军不过只是一轮面突加短兵,他边的人却肉可见的少了一小片。
“怎么坠了?就这还是大金台吉?”
他一骑当先,带着羽林卫将士向着后金骑兵冲杀而去,他必须趁着火炮这一炷香的间隙击垮后金,扩大战果!
恩格德尔真想破大骂,但紧接着当他看到在装药的羽林卫后,他立环顾四周,想叫甲喇额真去救硕讬。
不过四五斤的金瓜锤,却在羽林卫骑卒的挥砸之,将一名名蒙古骑兵砸翻坠。
弯刀成为了摆设,钝成为了战场上的主旋律。
“明军的火变了,必须得把这个事告诉大汗!”
这一刻、他很想打就走,因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这时他看到了在尸堆之中艰难推开死去战尸的硕讬。
即便是满桂、也花了不少时间填装,足足花费了一分钟,而其他人更是如此。
草地上,清一的蒙古人尸,少量的后金士卒,以及少的可怜的羽林卫尸。
“主!”
这时,他们只看到了一地的尸。
蒙古和后金的士卒从没有见过居然只面突一次,就敢于冲阵的明军骑兵。
战损已经超过了硕讬和恩格德尔的预料,如果他们对阵的是辽镇骑兵,两轮面突最多死伤二三百人,但……
这个过程,快的人需要二三十秒,慢的人需要四五十秒,但那是平时。
“轰隆”的两声,两枚石弹再度如刚才一般,夺走了数名羽林卫生命。
仅仅一轮面突就打乱了金蒙联军的节奏不说,还在他们迂回时早有准备的开始冲阵,手持钝左突右冲。
在以往的经验中,数千辽镇骑兵冲阵,往往面突一次只能杀死数十人,所以他们需要反复往返面突多次,用磨血条的方式破阵。
在他们填装的时候,恩格德尔带领骑兵跑远,随后大军折返转。
喊杀声、喊痛声、嘶鸣声、金铁碰撞声,一时间整个战场都杂乱了。
但是他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到对方的影,想来是冲的太前,被明军的万胜弗朗机一枪带走了。
双方掠过对方,而这时城门的火炮时隔一炷香时间,在双方脱离后再度开炮。
硕讬翻上了一匹无主的匹,随后便要逃遁。
伴随着“砰砰”声,后金落者百余名,而巴约坠者二三百人。
在这背上、战场上、哪怕是铁人也会心慌,更别提羽林卫将士们。
只是一轮面突,后金和蒙古人就战死数百人,这场景已经多年未见了。
一名录额真疾驰最快,俯就要拉上硕讬,然而硕讬此时还在浑浑噩噩。
满桂早了准备,所以在两军错过后,一总旗五十余骑就冲杀向了火炮的汉人炮卒。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明军一次面突就打崩了前排,一二百人栽倒,上百人被绊倒飞。
他被战甩砸的不轻,脚步蹒跚,被录额真抓住后,本能的想刀砍杀,却发现是自己人后,这才明了了四周一切。
满桂带人折返驻、不用开,所有人都掏了骑铳开始装弹。
“还不去把你们的主救来!”
“杀!”
只是不等他逃遁,上千后金骑兵冲杀而来,恩格德尔也试图从两面包夹羽林卫骑兵。
化整为支,羽林卫从包夹的四空隙冲,手中装上铅弹的骑铳也再次发威。
这样的变故让恩格德尔忽的茫然了起来。
膛骑铳的定装火药填装很快,不过三四个呼,困难的是把铅弹骑铳之中。
当破阵一旦成功,面对已经乱的金蒙联军,披三甲的羽林卫将士就开始了一边倒的屠戮!
正当他
这时、羽林卫已经装药结束,满桂更是清楚看到了几名录额真带着人冲来的画面。
恩格德尔对着还在浑浑噩噩的后金录额真喊着,而几个录额真也反应了过来,连忙策去救硕讬。
他以为后金想趁他们立足未稳再次冲击面突,因此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