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取,而为了不使行商欺骗你们,所以这里是官市,所有东西的价格都定好。”
“不会说冬季前你们卖的羊多,孤就会让人少给粮和资的况。”
“谢齐王隆恩。”听到是这样的好事,伯晕歹心中有些兴。
毕竟一些行商最喜在冬之前把的价格压得很低,因此各都吃了不少亏。
不过、他们也会在开时将的价格涨一截,以此来弥补损失。
伯晕歹想好好听听,这个齐王殿需要自己什么。
“一百斤铁换一,或者一匹中等。”
“十石斤粮换一,或者一匹中等,或者一匹中等换成两匹等,又或者六只羊。”
“五石斤豆换一,或者一匹中等,或者两匹等,或者六只羊。”
“两千斤蜂窝煤换一,或者一匹中等,或者两匹等,或者六只羊。”
“八百斤盐换一,或者一匹中等,或者两匹等,或者六只羊。”
“三百斤茶换一,或者一匹中等,或者两匹等,或者六只羊。”
“五匹白布换一,或者一匹中等,或者两匹等,或者六只羊。”
朱由检报了一系列互市价格的标准,并在说完之后开:“这价格定后就不会再变了”
“我已经拿了诚意,你最好也不要想着投机取巧。”
朱由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死死的盯着伯晕歹,而伯晕歹也通过朱由检的报价知了,朱由检是带着诚心来的。
的草原上,一百斤铁还一是正常价格,但另外的粮、蜂窝煤、盐、茶、布等等商品,都低于其他互市关的一成。
想到这里、伯晕歹没有还想着要占便宜,因为他从朱由检的模样,还有天策卫的架势看了一件事。
他要是真的敢耍花腔,朱由检就真的敢叫天策卫城,把城外的两万喀喇沁蒙古人打趴。
别看两万多人、十几万羊的声势铺天盖地,但如果他们对上人人三重甲的天策卫,本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城外的两万喀喇沁人,多能找到五千个着一重铁甲的锐,而明军同样有五千多人,但人人三甲,这怎么打?
因此、伯晕歹了,善意的笑容:
“殿的恩赐,我铭记于心,我今日对着白关发誓,只要白关互市一日,我喀喇沁三十六就终不犯边。”
“犯不犯边不是靠嘴巴说的……”朱由检心不在焉的吃了一块肉,随后看向伯晕歹:
“土蛮的巴约对大明不敬,并且与建虏私通,明日就没有巴约了。”
“……”朱由检的话,让伯晕歹心中一咯噔。
但咯噔之后,他立表忠心:“我是大明朵颜卫的左都督,如果殿要平喀尔喀的炒花他们,我愿意领兵一万为先锋!”
伯晕歹在表忠心,似乎是在见到天策卫后就老实了起来,但朱由检并不需要他的表忠心。
说白了、要不是关的事太多,军又不够,他早就带着骑军四卫扫北了。
不过、即便瞧不上,但朱由检依旧对他:
“土蛮不过是小患,炒花对我大明也还算尊敬。”说着自己对喀尔喀的评价,朱由检随即起:
“从今日起,白关外就是喀喇沁互市的地了,这次孤为你们准备了三千四百石私盐,准备了三万斤铁锭,以及六百万斤的蜂窝煤和六千个炉,两万石粮,五万石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