铳和步铳?”
“骑铳五千三百支、步铳三千二百支,弹和油纸药三万对。”王承恩作揖回礼。
“好!”听到骑铳和步铳都足够,朱由检便对满桂:
“骑铳只有五千三,没问题吧?”
“回殿、没问题,骑铳这玩意,天策卫和羽林卫各有一千支,只要凑够五千六就可以了,剩一千四就留给殿!”
满桂十分激动,因为他见识过骑铳和步铳的威力,所以才敢直言说用一卫五千六百骑兵就能够冲击有着上前后金兵的恩德格尔。
“你要调哪一卫?”朱由检紧皱着眉,十分担心。
“羽林卫吧,羽林卫中有三千多人都是之前勇士营和羽林前卫的老卒,末将用起来顺手。”满桂回应,并对朱由检:
“殿、奇袭巴约,除了路程和匹,还有一个问题便是喀喇沁。”
喀喇沁、这个盘踞与明末张家东北至广宁西的落,是明朝册封的朵颜卫,领是伯晕歹。
他是喀喇沁的塔布(成吉思汗后裔结婚者),同时也是明朝所封的朵颜卫左都督,但别看他是明朝册封的朵颜卫左都督,他父亲和他多次袭扰大明边疆。
尤其是他的父亲长昂,经常与察哈尔的图们汗、喀尔喀的速把亥、喀喇沁的青把都等人联合袭扰明境。
万历三年他领兵三万南攻明,被戚继光率领上万步卒击败坠,险些被生擒,他的大将叔长秃为保护他被生擒,最后在戚继光面前“纳钻刀”立誓后,才得到了获释。
结果万历十一年,他又和喀尔喀的台吉们筹集三万铁骑南,为速把亥复仇。
万历三十四年,他又带兵到山海关前叩关,最后在万历三十五年坠而亡。
他戎四十多年,可以说一辈都在和明朝为敌,而他的儿伯晕歹自然也是投机者。
蓟镇被裁撤,辽沈又有危局,很难保证伯晕歹不会叩关,也很难保证伯晕歹会不会派人给恩德格尔通风报信。
满桂担心这个,而朱由检却深一气:
“你只击败恩格德尔,击败他之后,告诉炒花,将恩格德尔的草场换给宰赛,但大明要在辽河游、辽泽北筑城开垦,日后炒花他们就在游与大明互市。”
“至于喀喇沁的伯晕歹那边,我自然有办法。”
朱由检说完这话、满桂只能皱眉了,而这时城楼也走了一名参将,他作揖:
“殿、将军,羽林卫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关。”
“去吧,我会备好银两,等待你的凯旋!”朱由检看向满桂,与他四目相对,而满桂也深一气,随后深深作揖后,一言不发的了城楼。
他了榆林关,翻上后,对已经列阵羽林卫的前排千和指挥使等将领们:
“兄弟们!我就不说别的废话了,六天九百里,我要奇袭巴约的恩格德尔,顺带宰几个建虏的首级!”
“传令去!斩建虏一级赏百两,斩北虏一级赏五十两,开银什么的咱们兄弟不要!要赚就赚大!”
“要是哪个兄弟死战场上了,我私人拿一百两给他的妻儿买田地,盖宅院!”
“万胜!”十余名将领纷纷刀指天,唱声喝彩。
后面的羽林卫骑兵虽然不知满桂说了什么,但也跟着喝彩了起来。
在喝彩之余,前面的人告诉了后面人满桂的话,一时间所有人睛都红了起来。
“万胜”的号愈发响亮,甚至朱由检也走了城楼,走到女墙边看着关的羽林卫将士,心中恨不得自己成为满桂,带兵,横扫土蛮。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