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说等,却不提耕和中等,还有羊。”
“如今那河南一带,一寻常的便能卖三十两银,羊到了南直隶,更是四两银才能买到一只。”
“你这小东西若是一千斤能换一匹等,那便能换三四只羊了。”
“饶是你再怎么算,一只羊也净赚三两银。”
“那也运不动啊……”朱由检哭笑不得:
“便是用海运,贩往松江府和苏州府,也需要十五日。”
“十五日的时间,怕是要吃五十斤草才能不掉膘。”
“哪怕用大船,一船多运五百只羊,两百艘船才能运十万只羊,先不提租船的花费,便是草也需要吃五百万斤。”
“这么多草,最少要五十艘船吧。”
“船的事简单……”朱由校看向了旁边的一个小太监,吩咐:
“叫人去看看天津卫师和登莱两地的师还有多少战船。”
“哥哥要调战船给我?”朱由检前一亮,如果真的朱由校调战船给他,那他可作的东西就多了。
“先看看有多少再说。”朱由校坏笑着卖了一个关,而很快、那小太监也快步走了回来,对朱由校行礼:
“万岁、天津卫师战船二十八艘,登州卫三十二艘,莱州卫四十三艘。”
“三地虽然有战船一百三十五艘,但四百料战船只有二十七艘,三百料战船五十二,三百料以五十六艘。”
“这么?”朱由校有些惊讶,而朱由检则是听得晕。
他一直没有时间研究明朝的师,虽然记忆中明朝师对英国、牙、荷兰、日本都有战绩,但况他还不清楚。
朱由校见他晕乎乎的模样,便和朱由检解释了一,解释之后朱由检才无语了起来。
所谓四百料战船,就是一百三四十的吨位罢了。
这几乎颠覆了朱由检对于大明宝船如航空母舰的刻板映像,而朱由校也尴尬解释:
“自西洋后,我大明的师便开始裁撤,天津卫和登莱三地的战船一度加起来不足三十艘。”
“能有一百多艘、还是当初朝鲜倭乱时赶制的。”
“……”听到这话、朱由检更绝望了。
朝鲜倭乱、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确定这群老掉牙的古董不会沉海里吗?
想到这里、朱由检只能哭丧着脸:
“哥哥、就不能给弟弟我新一的船吗?”
“额……这,应天府的龙江船厂倒是还能造,只是江南没有这么多大的木,以那些木匠的手艺,恐怕连五百料的大船都造不来。”
朱由校尴尬着回答,心里也是十分发虚,但还是安:
“不过、若是我手,只要有够大的木,想来造六百料都不奇怪。”
六百料也才两百吨不到啊……朱由检一阵恍惚。
就凭两百吨的船,他怎么可能玩海洋贸易那套啊。
朱由检有些难过,却不知,这个时代的欧洲主力战船,也不过五六百吨的盖大帆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