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二去,一年就稀里糊涂过去了。
夏至到了、肯定又要说酷暑难耐,等秋分。
“却不想去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我也哭成了泪人。”
“嗯……”见陆文昭这么说,朱由校不悲喜,只是牵着朱由检的手上了车辇,而王承恩和魏忠贤也分别上了车、为二人驾车。
“当时母亲说、人若是难过、自然哭来要好些,但我想哭不是什么好事,就哄着你。”
只是两人的空间,最后还是被停的车辇打断了。
因此他握住了朱由检的手,而朱由检也没有说什么。
刘氏和王氏都是因为谁死的,他十分清楚,好皇兄的这些话像是在叙旧,但更像是在数落当年的仇恨。
朱由检一开,朱由校便是一愣,因为他所说的话,都是他心中所想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带回来给我看看吧。”
早就准备好的四车辇已经等待着了,而陆文昭也微微躬:
“驾!”
“以你所见,应该如何?”朱由校紧皱着眉,死死看着自己的弟弟。
他只觉得弟弟愿意为了自己能报仇,能这种事,十分动。
“呵呵……”见朱由检邀功的模样,朱由校笑了来:
“昌平那边已经建好军营了,哥哥不用担心我住的地方,东的庖厨也带上了,哥哥就看我明岁带一支能打的军队交给哥哥就行。”
“初雪不大,我若是赶得紧些,明日应该就能到昌平。”
他看着朱由校车后,转上了步辇,然后才放心的坐回到了车辇中。
若是旁人见到,恐怕会十分恐惧,但朱由校却没有。
“我车去往文华殿了,外面风雪大,弟弟别送,染了风寒不好。”
步辇上、魏忠贤唱礼,两辆车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大雪纷飞,同样坐在车的两兄弟开始经历人生这么多年来,“最远”距离的别离。
朱由检见状,脑中想了想后,才开:
“总之哥哥不用,这件事我会去,这段时间哥哥不要给外臣把柄,应该好好的照顾李康妃。”
“我记得刘娘娘去世的时候,你没日没夜的哭,怕被皇考听到,就跑来我的殿里。”
朱由校说着以前的种种,但朱由检心里却觉得有一丝怪异。
这说雪等开,等开必然要说雨大了,等夏至。
“哥哥若是想,万不可叫人纵火、毒。”
“万岁、殿、玄武门还有四百锦衣卫负责护送,羽林三卫已经在安定门外了。”
说着、朱由校笑容又慢慢凝固,随后皱紧着眉握住朱由检的手:
至于朱由检为什么能猜到,是因为历史上李康妃就是被纵火而未被烧死,随后所有党人官员上疏不应该欺负李康妃,因此后续了不少丑事。
曹化淳留在了勖勤,他需要在之后接待戚金的浙兵和秦屏的白杆兵前往昌平。
“我保证她活不了多久。”朱由检一脸认真,难以想象这样的话是一个十岁孩童中说。
“嗯!”朱由检回应一声,而这会儿他们也走到了东门。
“弟弟保重。”
朱由校看了一朱由检,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手:
“摆驾文华殿!”
魏忠贤两人一抖缰,车辇开始向着皇北面的玄武门驶去,一路上朱由校和朱由检谈了他以前的好多事。
说罢、他就走了七八平大小的车辇中,而朱由检虽然没有车,却打开窗,探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