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轻拍了拍队员的肩膀以示谢意,随即压低了自己的脚步声,仔细听着风动的方向在房屋之间的变化,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那人的所在之,加紧步跟了上去,抬一看,那是制衣局的方向。
她第一时间想找他求助,而他却疏忽了那么重要的事——泠天懊恼不已,他牵过她那还慌张着胡乱比划的手,小心地为她再次带上了连信锁,边说着:“小青不上,谁都不能帮你上,这条连信锁是我的,只有我可以。”
就在羽阳与泠天在浊立城区游玩时,夜风还在矢雨城追查那名侍女的线索,御卫队成员们的线索汇总,他找到了矢雨城一极偏僻的地方,也顾不上已经夜深,带着几个人朝目的地而去。
风灵只穿到了那人面前,化作一阵狂风飞了那人的兜帽,也得他不得不原地躬才能勉保持平衡。而同样被这样的风着的夜风却纹丝不动,逆风走到那人背后,用半鞘的剑抵在了那
泠天一见那红绳,眉一皱,神严肃地看着羽阳,羽阳倒一凉气,忙着要解释。泠天接过绳,命:“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退,我有话和你们伊大人说。”
顺着小路走了一段,一名队员迎面走了过来,附耳小声报告:“抱歉队长,那人似乎发现了我,有意多绕弯,我跟丢了。”
“是……”小青见泠天似乎是生气了,不知羽阳又闯了什么祸,灰溜溜地到安明楼去了。泠天看了看手上的连信锁,又抬死死盯着满脸慌张的羽阳。
少爷陪着,对了!”小青想起了什么,从袖的袋里取了一条红绳,“这是在您床上找到的,因为是红的饰品,想是陛赏您的东西,就先帮您收起来了,您快收好吧!”
她呆愣地着,也不敢抬看他,只觉到他走远了后才敢偷偷抬瞄着他的背影,见他回看了自己,又忙低去,脸上已似涂多了胭脂。
夜里的矢雨城,不少房间已经熄灯休息,夜风不想惊动他人,命手尽量不发声响。到了目的地不远,一直在此看守的卫队成员告知他,房间里的人刚刚离开,已经派人去跟。夜风让众人在此守住,独自一个人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赶去。
“无妨,那人什么特征,我去找找。”
羽阳忙解释:“那个那个!我我我……我昨天就想要赶紧上连信锁的,但我自己好像怎么都不上去,所以……所以……”
“着兜帽看不清,是个男的。”
羽阳连连用力:“早上事的时候,我就想着让你赶紧来救我,摸不到连信锁就只能自己挨着,还好有夜风在。不过你说的对,连信锁的确很重要,是我不好,忘了赶紧上,我不上去也可以找小青嘛,怎么这么死脑筋。”
锁定了目标,夜风取了在腰间佩着的夜神长剑,用力握住剑柄,以唤剑所御风灵,那风灵是个不着衣衫只用长发遮蔽的女神模样,只能看得到极其微弱的一轮廓,几乎与空气混在了一起。夜风加快脚步跟上风灵,不一会儿就见到了那个着兜帽的男人。
羽阳呆在原地,看着手上那被稳稳系上的连信锁,耳早已经乎乎的了。泠天为她系好连信锁,温柔地看着她,说:“早回去休息,晚安,羽阳。”
“……”
听她如此说,泠天这才依稀想起国王诺嘉贺武曾交代过的话,那连信锁是牵系灵魂之,若一方自己摘,就一定要让上的人亲自再一次,他问羽阳:“所以……今天你才没有办法和我求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