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臣,快起来吧。”玉亲自上前,搀扶起了张廷玉,又摸袖的白帕,亲手贴在张廷玉已经见红的前额之上。
“臣……”邬思扔了手里的木杖,正跪,却被玉及时的搀住了。
“兄长,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玉真的一把抱住了邬思,十分用力的摇晃着他的,“天佑吾兄,终于平安回到小弟我的边。”
就在张廷玉慨万千之时,玉再次令。
五孔闸,位于畅园的西北角,是御舟畅园的必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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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击的任务,就交给额驸策棱的骑兵了。”
温言安抚住了张廷玉之后,玉大踏步的走向了邬思!
“是。”
“是。”
张廷玉听了这段话后,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珠都快瞪眶了。
如今嘛,玉依着葫芦画瓢,和孙承运扮红黑脸,也十分顺利的将才华横溢的张廷玉,彻底的收了中。
此时此刻,张廷玉即使想不服,也不行了!
张廷玉差惊掉了巴,他万万没有料到,帮着老四了无数坏主意的邬思,竟然早就是玉的人了。
“你率领本标将士,火速赶往畅园,务必控制住大行皇帝的灵柩。”
别人也许不清楚,张廷玉岂能不知?
我的个天,幸好及时的降了啊!
“吕武。”
张廷玉颤动着双手,摸了三次,才摸帕,抖抖的汗。
照老四的计划,距离清溪书屋最近的小东门,才是防范的重。
“是。”
不过,在和邬思叙旧之前,玉连续了几军令。
然而,玉偏偏就要派兵从五孔闸,摸畅园。
然不同的旨意,成功的恐吓住了隆科多。
即使是傻都知,老四边的首席毒士,居然是玉提前n年就布的棋筋。
汗的时候,张廷玉忽然意识到,玉还有个份:百战百胜的名帅!
“骠在。”
聪明绝的张廷玉,仅仅从兄长二字,便猜想得到,玉和邬思的结交历史,必是源远长。
“乖乖,幸好及时的降了,不然的话,岂不成了整个桐城张家彻底覆灭的历史罪人了么?”张廷玉悄悄的摸了袖的帕,紧张的拭了额上和颈间的冷汗珠。
什么?张廷玉的心房,勐的一颤,手里的帕,不自知的掉落到了地上。
唉,老四输得不冤,我也输得心服服啊。
谁曾想,玉竟然早就收买了五孔闸的人。
因为,面较为开阔,又有人工堆垒的崇台炮台掩护的缘故,向有固若金汤的“誉”。
“青方,你率领第四标的将士们,迅速既定的伏击地。你听好了,必须等河铁骑,全了包围圈,才许击。”
“喏,这个锦,你拿去路上看。到了地方之后,依计发暗号,自会有人于你联络,并打开五孔闸的闸门,放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