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以为夏泰清终于替他说话一次了,没想到他立又转换了意见。
贺自明越想越心惊,他差被权力迷了,险些带着全中州上送死。
夏泰清不去看他脸,自顾自的说着。
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父亲对付南州城吗?
贺自明拧紧眉,看来是把夏泰清的话听了去。
满脑都是夏泰清说的那一些话。
“这我的看法,一切决定,还得看城主你。”
是说他,以后也惠汤帝一样吗?
“父亲!”
不过……还好,他还有一个嫡,虽然年纪小了,只要他用心教养,一定会养一个跟姜家女公一样的孩。
大公却再也忍不住了,怒视着夏泰清,他在胡说什么?
他贺家现如今的况不也是一样?
现在想来,老七那孩倒还不错,只可惜是个庶。
贺自明叹息。
夏泰清说的没错,但凡他生的儿争气一,甚至能力众一,他也不至于如此。
贺大公急了,那些金银珠宝已经被他抬到府里,岂有再往外送的理。
贺大公面狰狞,他什么意思。
老七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到底知不知,以后谁才是中州城的主。
“梁成祖在当年的姜文宣和大长公主,两人的辅佐平天,坐上那至无上的位置,励图治好不用意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却没想到却选了惠汤帝这个昏君,以至于现在天大乱。”
“夏先生的话我会仔细考虑的。”
夏泰清双手作揖,便不再说话,静静地等着他决定。
“至于应天王,倒是个心思豁达的人,据传闻对手底的人一向宽厚,就连那小小年纪的女公,也是善于接纳贤才,南州城就是最好的例。”
时不时还摇:“康王本就不是豁达的人,这人喜用人唯亲,就算哪一日贺家帮他稳住了天局势,贺家未必有好。”
“但凡坐在那位置上的人,不那么荒淫无度,残暴无能,也不至于惨死,如今百姓们遭受战乱,离失所的局面。”
到时候他中州贺家,就算不能夺得天,但守住这一份家业也是足够的。
“父亲,你可别听他胡说,康王才是正统。”
说惠汤帝荒淫无度,残暴无能的时候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就算到最后被削弱贺家势力,至少一条小命应该还是能保得住的。
这个儿心大着,说不定背地里巴不得他这个老父亲早死去,然后好坐上城主之位,杀了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们。
这一次上京的信是直接送到他府上,而不是送到他这个城主桌上,足以可见。
“住嘴,别以为我不知你私底受了上京的好,哪里抬来的送回哪里去,我还没死呢。”
想当年的康王如何的意气风发,现在居然被到,要向中州求救,还把自己的藩地丢了。”
老大跟惠汤帝一样,喜好。
夏泰清冷笑:“何为正统,当年大梁开国皇帝也是反贼一个,不过是成王败寇,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