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陈菊花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烂橘,生不儿就算了,还生了个不要脸的赔钱货,到现在都没能给王家生个娃,彩礼钱一分都见不着就算了,还害的俺门被人嘲笑。”
姜老太老脸黑了又黑,这段时间总是能听到江秋娘一家过的如何如何的滋,她晚上就越来越睡的不安生。
她这两天一直都守在屋里,就等着江秋娘上门来请她去喝杯喜酒,结果咧,等了好些天,连隔的何婆都收到了消息,她连个响屁都没听到。
她虽然长了一张能说会的嘴,但武力值方面,实在不是刘翠花的对手。
杵着拐杖率先走院,刘翠花低看着桶里刚洗好的衣服,又瞧了一姜老太已经走远的背影。
“呀,不好意思啊。忘记十三婶你和秋娘一家断绝了关系,估计去了也跟俺一样要拿钱来买。”
分家后,江秋娘孤儿寡母的反而越过越好,她的日反而越过越不顺心。
陈菊花碎嘴的。
刘翠花再笨也听了她这是指桑骂槐,说她是颗烂橘。
看到姜老太那黑的比锅底还黑的脸,心里十分的畅快。
以前怎么会觉得刘翠花这个儿媳妇旺家宅?
“是不是,去瞧瞧不就成了?”
刘翠花抡起袖,就要冲去找她理论。
“唉,果然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要我说十三婶你就是没那个享福的命。”睛瞅了一刘翠花和姜老大:“愣是把烂橘当宝贝供菩萨,也真难为你了。”
“人还没野猪大,估摸着是被野猪拱了才是。一定是陈菊花听岔了。”
陈菊花材矮小,刘翠花长的壮,一米七的大个,又黑又壮的。
刘翠花咽了咽,她是打心底怕姜老太的。
姜老太朝地上吐了一吐沫,骂骂咧咧的。
姜老太黑着脸说,正好她想打听打听,江秋娘搬新家都请了些什么人。
气呼呼的回到院,院里的气氛诡异,姜老太和姜老大同时阴恻恻的盯着她。
“娘,娘咧。你不会真信了宝珠那个五岁大娃能打野猪?”
没等她冲来,就跑了老远:“谁急谁就是烂橘。”
刘翠花气得牙,她就说奇了怪了,这个陈菊花怎么突然这么好心,来给她报喜讯。
“还杵着什么?赶紧去瞧瞧,真打了野猪,怎么得也要十斤八斤猪肉回来,就算两家断绝了关系,咱娘还是宝珠和明珠的亲。她们敢不给?”
“你说谁是烂橘呢。”
谁是烂橘?
这日怎么越过越邪门了?
姜老大恶狠狠的。
瞅着江秋娘带着几个孩日越过越好,起新房,搬新家,现在宝珠那小傻,居然能打野猪回来。
这陈菊花存心膈应她的。
随着听到江秋娘家啥好事越来越多,她就越来越怀疑,是不是自己被鬼迷了心窍。
瞅瞅这一大家,到乱糟糟的,院没人打扫,吃饭也是有了上顿没顿的。
菜园里的菜好像也跟着江秋娘一起走了,整个垂菜叶无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