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说过,我衣服够穿。不用再为我衣裳。”
让贺守堂先歇之后,他才转来到郝婆婆屋里。
姜诚却当作没听见,说这话?他信了才怪。
伸长脖朝他屋里瞧了瞧:“今儿你回来的匆忙,家里没什么肉,会不会亏待了贺公?不行,明天我找你三叔婶买一只鸡撑场面。”
这些话好像说过千百遍一样,脸不红气不,让人寻不到半错。
姜诚只是笑笑,底的讥讽不要太明显:“你的婚事能自己主?”
看他不信,贺守堂憋屈至极,他居然不信?
他走了过去坐在她旁,拿走针线篮,不让她继续补。
“为什么?你自个都说了,明珠姑娘又不是你亲妹,你没有权力涉她的亲事。”贺守堂明知故问的:“再说了,嫁给我,总比嫁给那个郝大河,还是小河的吧?”
“害,这怎么能行,你在书院读书,可不能省,要是在家里还好说,在书院穿的破破烂烂的,书院的同窗会看不起你的。”
回到家中,姜诚回了一趟屋里,他的房间原本住着江秋娘一家,今晚江秋娘已经带着明珠她们搬去新房住了。
姜诚虽然贫寒,对他们这些富贵人家大的门当对都懂得。
当年他大哥从山背回大嫂,他就从小立志愿,长大了也要扛一个媳妇回寨里威风威风。
“你不会是想把明珠姑娘嫁给我吧?不然为何问我可有婚?”
“嘶,怎么就急上了?”
他震惊的看着姜诚,开始认真思索了起来:“其实明珠姑娘也不错……”
再一看郝婆婆上穿的,肩膀上和膝盖上都是补丁。
“自然能的。”
郝婆婆放手上的针线活,姜诚低眉看了一,那是一块崭新的布匹裁剪男式的外衣。
拍着脯自信满满的说:“本公不单单长得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家世显赫。哪一不比大河小河的?”
八十八。这不康王联合句丽人反叛,家里人怕我这独苗苗有个闪失,所以才让我来南边求学,顺便避避风。”
原本闹闹的院,一安静了,还有些不习惯。
“谁说让她妾了?”
贺守堂斜盯着他,第一次见温文尔雅的姜诚生气,觉得甚是稀奇。
“我们姜家的女儿,岂有给人妾的理。”
用村长的话来说,他们姜氏一族,往上三辈还过大官,虽然现在没落了,可好歹也是注重规矩的。
姜诚不再说话,只是瞪了他一:“你也别想娶明珠,就算心里喜也不行。”
“守堂啊,你不是陪贺公散步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贺守堂昂首自信满满地。
贺守堂有些急了,鼓着腮帮满脸不服气。
“正因为如此,你才更不可能娶明珠。”
“别胡说,我明珠她虽然喊我兄长,可我不是她血亲,她的婚事岂容我主。”
还是从他穿旧了的衣服改过后穿在她上的。
很显然是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