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又多买了五斤,用来放老棉花里面,把被翻新一。
看到江秋娘买棉花,郝婆婆也咬了咬牙,买了十斤,打算给姜诚也一件棉衣。
“行呀,郝婆婆介绍的人我自然是信的。就是不知你这侄是哪里人?”
今年是个大年,会比往年要冷上一倍。
江秋娘心疼极了,云吞在富贵人家不过是再平常的吃,可是对她们这些穷苦人家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
要是接江秋娘这个打单,自己哥哥一家这个冬天也好过。
新家上要落成了,正是要花钱的当。
“那俺给你介绍个人,你愿意听听不?”
以前要是她手里有这个银,前脚刚给孩来的新衣服,后脚就被姜老太拿走拆掉,要么落刘翠花和姜金钗上。
都说这老人要是过冬没能过好,一年也活不久了。
江秋娘摇,姜家村里会木匠的不多。
找了她相熟的绣馆,把绣品卖了二两银,转而带着宝珠三个买了棉花和布匹。
木匠这门技艺,大多都是祖传来的。
新家的家也的个大问题,总不能大冬天的,躺在地上睡吧?
“不远,就是隔的靠山村的人。”
因为长年战乱,棉花也变得金贵,今年也不知又涨到多少。
南方的天是湿冷,就算躺地上,被也遭罪啊。
现在这些人,都喜找年纪大儿的老师傅,有保证。
“还没,一直还没决定好找谁呢。”
想着又说:“等咱们回去,就带你去靠山村见见人。不对,我让他来俺家让你见见。”
这一次门,她足足带了二十两银来,为的就是能多买棉花,几床棉被和棉衣给三个孩。
今年……她要让三个孩都穿上新衣服过年。
四五就吃完了一碗云吞,意犹未尽的看着老板还没锅的云吞。
“秋娘啊,你的家可都好了没?”
她要的家有多,就怕他忙不过来耽误了搬新房去。
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打算全换成新棉,然后在给几个孩两件保的棉衣。
“秋娘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侄实诚,一定会帮你好的。”
往年她都是拿那些穿破了没办法补的旧衣服和旧被,洗净拆开重新买几匹布加上不怎么保的芦花重新制。
郝婆婆笑呵呵的说,她还担心江秋娘嫌弃她这个侄年纪小。
况且,她信郝婆婆,不会故意坑她。
剩一碗,让胃小一的明珠和东生分着吃。
看宝珠实在馋的紧,又了两碗,一碗给宝珠。
她这个侄虽然师了,但年纪摆在那里,人家一听他年纪小,就不太愿意找他家。
她年纪大了,不抗冻。
郝婆婆睛一亮,想起了自己娘家的侄:“实不相瞒,我这侄当了几年木匠,脑也是灵活的。要不……”
江秋娘笑着,她一家都住在她家,这小事还不值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