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詹悦…
刻才意识到原来她还没放师,仍然对她有奢望。
第二天一早,南月就去向康师申请外,后者见最近除了夜承影的婚事外也没有什么大事,很快就向掌门请示了南月的申请。
如果自己因为一个吻都可以哭成这样,那么当初师到底痛成什么样了?
“刚好,月师,这是寄给你的信。”师妹接过衣服的同时把写着南月名字的两个信封递给她。
如此想着,南月坐起来深呼一气,用衣袖抹去泪;尝试让自己的去习惯、接受一切痛的觉,因为这是她应得的。
也许她去逛一逛再回来之后,就能够真正放师。
南月躺在床上,任由那痛得发麻的一次又一次地将泪轰来,她一时为自己因为一个吻而哭成这样而苦笑,一时又为夜承影当初被背叛的心而哭。
去逛一逛再回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南月暗自了决定,立刻起收拾好衣,然后把阿祝的信仔细折好放包袱中。
走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来。
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就这么死去也太自私,她都连都还没有补偿给师,如果当初真的被打死了,岂不是便宜了自己?
开亦是问候,隐晦地关心了南月在婚礼的状态,接着为两人无法一起前往叶阳镇而到惋惜,还分享了不少在沿途遇到的有趣事,最后说她已经顺利成婚,希望有机会能够带南月游玩叶阳镇。
南月虽然觉得自己应该要把衣服亲自送去,可是她怕自己现在的状况会闹笑话,只好请其他师妹转交。
南月被批准山的时候,连午时都还不到。
南月不禁回想起当时夜承影中的愤怒和怨恨,觉得她那时候真的应该把自己打死。
叹了一气,南月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去面对她。记詹悦在信中提到的地址后,她随手拿过一本书,将那满是废话和淫秽的信随意夹在书页中,丢在一旁,等需要烧纸时再一并理。
南月拿着信回房间,拆开第一封,居然是詹悦写的信。她到十分意外,以为她早在不告而别之时就忘记了自己,想不到还会写信。
手指抚摸着阿祝描述旅途的文字,南月再度想起她在婚礼前跟自己说的那番话。
南月在书案前坐默读容,开是问候,说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天气如何,她看见了什么东西…南月皱眉,过几列;接来写的是想起与你共赴巫山之时…南月脸红,又过几列行,到最后通篇看来全不是废话就是让人不堪直视的淫秽。看来只不过是一封发时候写的信,敷衍得甚至可以直接转写给她人。
阿祝写的字不如詹悦的漂亮,但信的容实在比詹悦的好太多。
南月把信放,刚才还隐隐作痛的在看完阿祝的文字后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变得轻松了起来。
南月心里一边叹着詹悦真的不愧是一个脑里只有的女人,一边拆开第二封信,发现来信人是阿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