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月嘴巴张张合合的却没有说完整的话来,尴尬的气氛随着时间的逝而越发明显。
没有听见旁的南月回应,阿祝以为她在想念詹悦,也跟着静默了一阵。两人听着风,看着挂在半空的大红灯笼被得摇摇摆摆。
南月凝视阿祝充满谅解的神,鼻一酸,眶不自觉地泛红。她努力眨了眨,把中的压,回握阿祝温的手。
南月并不是什么丑陋之人,但也非绝人。
小时候玩扮演一家的游戏,师妹们都默认夜师是大家长,而当夜师妻的总是月师。
然而让她照夜承影吩咐的那样,忘记两人之间的,只有妹之称,她也说不。
“阿祝…”
她忽然意识到,与詹悦初见的那晚也是她与师缘分结束的开端,心里顿时苦涩非常。
“我…”
詹悦,哪来什么缘分。倒是…
阿祝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说她之前去叶阳镇路上哪里可以钓到大鱼,哪里有猴只吃饭不吃香蕉,还说叶家二小一定很迎南月的拜访。
小时候的确长得比其他人可,但长大后大家对她的评论大多只是甜、耐看、越看越顺。
“好。”
阿祝还是无法沉静太久,随的她似乎不懂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以为跟夜师成亲的会是月师。”
本来还有一心一意的优,现在说起来也只会让人发笑。
她一直认为自己能够得到师的青睐不过是两人日久生,如果让她和楚大小同一时间认识师,也许师也会选择后者。
可是断了的缘分也终归是有过缘分,她不愿因为这不是圆满的结局就把过程都抹去,那相当于抹去她大半个人生,抹去师对她的意义。
门当对,相得益彰。
忽然,阿祝伸长手臂,握紧南月放在上揪成一团的双手:“原本我打算在夜师大婚的第二天发去叶阳镇,但你也知去叶阳镇的路途又远又无聊又麻烦,不如早发。所以我想明早就启程,不看夜师成亲了,等我他日回门再跟她歉。月师不如送我一程吧?叶阳镇很好玩,也很多,等月师饱餐一顿回来,什么事都会变好的。”
南月意识想说自己怎么得上师,只是这话说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在妄自菲薄、寻求安,不说也罢。
长大后,大家又都默认以后的掌门是夜师,而月师也理所当然是掌门夫人。
说是富人家,但早已父母双亡,没有任何家背景的她如今也只不过是香雪庭的其中一个小小弟。
即使改名为“月”,可是在她心中,师才是真正的“月”,自己是那个靠着月亮才能现的“影”;影又如何能够攀月亮?
听见这话的南月吓了一,以为被人看穿了她居然还有脸在思念师那般猛地扭过去,面对一脸纯真的阿祝,她的嘴巴微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