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抬起,对上夜承影毫无的双。她不敢答应,也不敢不答应,只得默默看着夜承影转离去。
冷静的语气仿佛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没有为南月差杀死詹悦;没有夜夜抱着南月计划老了去哪里游玩;更没有红着脸,把自己的生辰礼胡乱她怀里。
相对多年的两人突然冷漠得像陌生人,詹悦又被打得差丢了命,醒来后像怕被追债一般匆匆离去,甚至不曾上山跟任何人告别。
南月跪着低声哭泣了许久,直到夜降临后元师才发现她倒在地上的影,将她搀扶回房间。
夜承影第二天就搬离了两人相连的寝所,众人问起缘由的时候,她也只不过淡淡回应说厌了。
那天起,南月就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特别的存在;是自己不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会想起的人,是自己想要放在手心中呵护的人。
被抛弃的终究是被抛弃的,习惯拥有一切的人又怎么会珍惜已经得到的?
直到南宁雪现,看她肆无忌惮地与众人亲近、玩乐,跟其他师妹只不过相了几天就像是多年好友那般亲密,夜承影才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以往送的礼、帮夜承影的杂事、为她的心全都被元师退回来或隐晦地阻止,南月明白到夜承影不想要补偿,自己私底的关心也不想要,只想要抹除一切跟她相关的事。
南月以往每天都会能见到夜承影,即使是最忙碌的时候两人也会在就寝时爬上对方的床,只为黎明前短暂的相拥。
她每天起床前会努力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心,走房门时仍然会是那个笑脸盈盈的师妹,日常的练武和杂事都不会松懈,也跟众人像以往那般在黄昏的庭院打打闹闹,直到睡觉的时候才放任自己哭湿枕。
羞愧、愤怒、怨恨,各种绪发凄厉的叫声被一同烧成火炭,一盆冷浇,把它们全都熄灭,只剩失望的余烬。
然而,对方却把自己当作傻,只不过是随意丢在地上的糕。
清楚知自己不应该再打扰,南月停让夜承影到反的举动,也不敢在外面闷闷不乐的模样,照她所要求的,假装一切事没有发生过。
有人猜测是詹悦轻薄了南月,所以被夜承影教训,跟南月闹翻则是因为她后面想清楚后嫌弃了南月;也有人猜测是南月跟詹悦私相好,被夜承影抓到,所以闹翻并手刃奸妇。
现在南月只能在用饭的时候偷瞄两夜承影,有时候错过了还整天都无法相见。即使在路上偶遇,夜承影也不过是淡淡扫了她一,如同在看一个未曾了解也懒得了解的新门师妹。
众人议论纷纷,真真假假的故事在私底传,但没有人敢去询问当事人。即使是夜芝盛这个掌门,被夜承影敷衍两句后也懒得追究,没有闹人命就随她们而去。
那到亲近别人,跟在别人屁跑来跑去的小女孩,在决定重生的日里说她要与自己同在,还把名字改成南月,以示证明。
她以为自己也是南月的唯一,实际上南月早已投别人怀里。
,没什么大不了。
她不再觉到生气,她什么都觉不到。
“从今以后,我们之间除了师妹之外再无其他关系。以往的义就一笔勾销,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说不定还在背地里跟詹悦一同笑她愚蠢,笑她天真。
夜承影原本还想要问南月到底对自己有几分真诚,从什么时候开始玩自己,现在却对问题的答案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