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双沾满了油的手在间这里摸一,那里戳一戳地,得南月心。
詹悦假装没听见,仍然低声说:“这个位有难找,师妹要忍耐一。”
“嗯…”一阵酸又舒的觉扩散至全,南月咬着唇,把不小心发的呻声吞回去。
就在半梦半醒间,詹悦在耳旁轻声说:“我要帮你一承扶。”
詹悦原本以压为主的手法变成了以推为主。南月趴着微张开,因詹悦的动作而前后轻轻晃动;背面被温的手抚摸着,正面又压着床单相互摩,轻微的快不时浮现,又很快消失。
咕叽咕叽的摩声不时响起,快也不断聚集于腹,阴极度渴望着被狠狠地搓一番。
南月迷迷糊糊的,还没想起承扶的位置,詹悦的拇指就已经贴在方的正中央,稍微用力地向前推搓。
南月心难挠,想责备詹悦却又不舍得着连绵舒适的快,只得每次结束后急匆匆地逃离。
詹悦的双手摸至她的腰间,拇指轻轻着圈一地往上挪动。她知南月的背很,只要对了地方她就会彻底放松来。
她用拇指过后庭,顺着方向碾过阴唇,把大摸遍后又原路返回。回程的时候,她不再只是经过,而是用拇指着两片阴唇,把它们往中间推挤,夹着阴上,听见南月难耐的呻声后又放开,改回着两片阴唇打转搓。
阴唇在她手里渐渐变得火,不断黏稠的淫,混合着詹悦手上的植油,又抹回南月的上。
“嗯?”
经过那次之后,推拿逐渐变了味。
詹悦无声笑着,用如此的手法“不经意”地来回好几次,直到南月习惯她的双手在和阴游走。
而遗留在床单上的小迹,两人都有默契地当没有看见。
看南月似乎没有抗拒,詹悦大着胆,顺着大往上摸去,湿温的手掌不经意地过阴唇,一刻都没有停留地继续往上摸索。南月的屁不受控地弹了一,但没有声阻止。
果不其然,只不过了一阵,睡梦中的南月发了微弱的呻声。如同听见了号角呼唤一般,詹悦的手缓缓往,摸上那在前晃动已久的肉。
她十指抓肉中,小心地上搓起来。植油沾上了而留一层闪闪发亮的油光,显得这圆的更诱人,直让人产生想要咬一的冲动。掰开肉,那本就呈现在前的后庭和小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詹悦甚至能看到光沾在黑亮的阴上。
她玩过一番肉后又细细地摸了一把大过瘾,甚至逗了几肉,而睡梦中的南月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