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把你们的发剃光，看看你们脑袋里的血。――谁先来？”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脑瘤，大脑占位病变，颅染，青光、鼻炎、鼻窦炎等等，一个一个排查过去，似乎也不太像是有问题的样……

        “巴鲁哈鲁，你们这个种族，是不是都会疼啊？”他一边想一边随询问：

        被老侏儒拍了两才安静来，哈鲁往前探了探脑袋，回答格雷特：

        从人的脊椎上，准确地说，是从第一椎往上，一左一右，分来两颈椎。颈椎既然分来，气，，也跟着在这里分叉。

        “都闭嘴！”夯

        “有没有手指麻木？胳膊发麻？”夯

        “难疼是我的错吗？”

        “他！”

        “一般来说，只有长脑袋那段时间会疼――毕竟这么大一颗脑袋要长来么。长来以后，一般就不疼了，不然我们怎么活？”夯

        至于稳定颈椎的各种肌肉，比如锁乳突肌之类的，是怎么分开、怎么同时连接两颈椎的，那就是另外一个过程了……

        巴鲁和哈鲁争先恐后地回答。

        “难是颈椎压迫神经？并不是不可能啊……”夯

        “我就说你不给我吃！不给我吃，就长不好，长不好，就会疼！”

        “回答我的问题！你！仰！低！再仰！再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疼？”

        “我是说，长两个脑袋的话，是不是两个脑袋都会疼？”

        “我问，你答。另外一个不许开，我问完他再问你。――你说疼，是哪个位疼？指给我看！”

        一轮问诊来，人巴鲁哈鲁除了疼，还常常觉得晕目眩。一般来说，疼是一一的，有像是搐，还常常有失眠。

        这又不像颈椎压迫神经的样了。格雷特继续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指指巴鲁哈鲁：

        巴鲁和哈鲁一起闭嘴。格雷特了脑门，指着巴鲁：

        “第二个脑袋开始长的时候……或者第二个脑袋开始长不久。”巴鲁抢着回答。刚说完，哈鲁大怒：

        “没有……”

        “也没有……”

        奇妙……

        他一定细细解剖，每一条血、每一神经、每一块组织都不放过，然后画最细的解剖图……

        完X光，接来，就是CT，磁，轮番上场。颈椎既然分叉，动脉的臂也分成了两茬，分别伸两组颈总动脉，分别给左右两边的脑袋供血；

        这个世界的种真的好奇妙啊，要是能设法得到一双人尸，供他解剖一就好了……

        一边想，一边让巴鲁哈鲁站起来，跟他走到隔去检查：

        “但是我就疼。肯定是当时没长好，长脑袋那段时间，吃得不够多。”哈鲁说到这里，又对巴鲁怒目而视，收获了几个白：

        “来，站直了，不要动……”夯

        接着凝神看ct和磁结果，一片一片、一块一块仔细扫过去，看起来，倒不像有脑组织坏死，也不像有血栓、脑梗的样。

        太奇妙了……

        “这倒不是。”巴鲁和哈鲁一起摇，一没合好，哈鲁的鼻梁撞到了巴鲁的后脑勺，又是一阵乒乒乓乓。

        【侦测法】的光芒激发来，从巴鲁哈鲁背后透过，在格雷特的冥想视野里照一张X光图像。一瞬间，格雷特眉一：

        格雷特盯着磁片，眉揪成一团。说实话，在原本只有一颈椎的地方，生生再分裂一来，双方彼此让一儿地方――

        所以到底是什么况呢……

        相应的，静脉也跟着分成两岔，收回两颗脑袋这里循环的血。夯

        但是现在并没有尸可用，格雷特只能拿ct片，以及磁片解解馋。他喃喃：

        “他！”

        这倒是……如果每个双人，都会面对颈椎压迫神经，造成疼、眩晕的况，那这个种族就别活了。化的风险，比化的收益还大……

二个脑袋的！”

        开玩笑，颈椎就那么大地方，给神经走的空隙就那么！再长一来，压迫神经是常态，不压迫神经才有鬼了！

        “好了！”格雷特再次打断：

        “这，一颗心脏泵来的血，够给两颗脑袋供血么……”

        人的两个继续怒目相对。格雷特忍无可忍，大喝一声：

        格雷特思忖着，在脑海里奋力翻找着，从《病理学》翻到《科学》，再翻到《神经病学》，努力寻找对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