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着呢！”艾希・月歌大声喊了回来：

        三天后，瓦鲁从艾希・月歌手里领到了小小的白药片，当着她的面吃，当着她的面穿上了橡胶长靴、橡胶斗篷，上过滤面。

        “关上盖！”

        穿越到这里，等他开始养老鼠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打手了，所有的工作，都是自然法师和死灵法师们的！

        “打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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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准备好，然后，一起发，去清理污染区！”

        “算了算了，你不用了！”艾希・月歌往外轰他。格雷特不由己，被她推得踉踉跄跄往外走，推到研究所门，往外一搡：

        “啊？T_T那我要怎么办？”

        “那样的话……就不能大把撒硼砂，洒满山林了……得直接把各种矿砂，带到可能存在燃烧矿脉的地方，然后一样一样扔去，一样一样试……”

        “就决定是它了！人手一件橡胶斗篷，一双长靴，再加一个过滤面！”

        他完全不知啊！

        ****

        “还是我记错了，硼砂只有扔反应堆才有效果，对于外围污染区减少污染，收辐，是没啥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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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要吃什么，一天吃几顿，喝多少，拉多少……什么形态算正常，什么形态算不正常……

        艾希・月歌恨铁不成钢地问。格雷特奋力摇：

        “还是橡胶的表现最好。用橡胶罩住笼，定期清洗的鼠笼，老鼠一只都没有死。”

        “你看看你的事！批量安抚术，批量隔绝勐兽气息――还要隔绝衣服上的气息！你还要把兽成衣服给它们穿！你这不是折磨老鼠，是折磨我们啊！”

        “你居然平安回来了！”

        “激发云室卷轴！”

        他一个一个观察，一个一个记录。尤迪安从灵秘境中，从周围污染区中取的样品，被格雷特分成一份一份，分别装不同的铅盒，与不同的矿砂搅拌均匀：

        艾希・月歌她们一边抱怨，一边吐槽，一边还是认认真真地接手照顾老鼠，把实验了去。一个，两天，半个月，一个月……

        “厉害，厉害！――以前去黑老林的人，都要吐几血，脱一的！你居然一儿也没事啊！”

        “你是要吓死这些老鼠啊！”

        “而且轻便……只要在织上涂一层橡胶，就能成一件不透的斗篷，可以穿两个月！”

        “打开盖……”

        “读数没有明显区别……同一份样品，和不同的矿砂搅拌，经过相同的时间，读数没有明显区别……”

        格雷特用求援的目光望着她。睛汪汪，湿漉漉，一片茫然无辜，看得艾希・月歌很想他脑袋。于是她果然就伸手掌，把格雷特的成一团鸟窝：

        “蛇，吃老鼠！绞蟒，吃老鼠！鬣蜥，吃老鼠！”艾希・月歌一个个地指着。都不用看花纹，光凭气味，她就能认这些兽的来源：

        “基本没养过……”

        格雷特愁苦，格雷特蹲地，格雷特薅发：

        “茉莉！德西亚！阿奈瑞！过来帮忙！”

“啊？！”

        “所以问题又绕回来了啊！――月歌，你们行得怎么样了！”

        一个月后，纳波睁大双，绕着瓦鲁惊讶地转来转去：

        被赶辐生研究所的格雷特，只好把所有的力，全都投放到另外一个研究所。他远远地扒在门，通过光屏纵隐形仆役，吭哧吭哧活：

        不养老鼠！

        “？？？”

        “是的，橡胶的隔绝能力最。量最大，也最容易清洗，一冲就净。”

        “记得我的规程作啊！――不然实验结果不准！”

        “鳄鱼和森蚺虽然不吃老鼠，但是真的有老鼠撞到嘴边，它们也不介意添个小心！老鼠边，铺天盖地都是它们的气味，吓也吓死了！”

        “一个……”

        “这是何等的大工程啊！”

        临床医学的！

        不是生专业的！

        “……这不是不能直接用人实验嘛……”

        格雷特贴在边上，看着几个灵施法者说说笑笑，结伴往里走，只来得及扒着门喊了一声：

        “要让他们把各种矿砂带去试验，首先，就得找到安全污染区的方法……至少，是比较低成本的，或者低负担的，安全污染区的方法……”

        “测量读数……呃，这个要我自己来……一，二，三，四……”

        “你就没养过老鼠吗？”

        每一名灵，带领20名土着，散开战线，向污染区行……

        “知了！你忙你的去！”

        他是医学生啊！

        “所以，这里面，没有硼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