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希姆长老想了一想，轻轻。有难度，不过，可以尝试一？

        “格雷特，再来一次！”

        “你希望我什么？”

        格雷特再一次启动真空。这一次，法希姆长老用自己的睛，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真空里激发的x线。

        ！

        ****

几米，转站定。也不见他怎么作势，树荫力翻涌动，蓦然间，一比赛瑞拉原形还大的金龙，已经稳稳站在当地：

        “等等……电显微镜也能模拟吗？”格雷特讶然。阿奈瑞・林歌满脸理所当然：

        相比到哪里都要搭建实验室、招聘人手、折腾仪设备，抱着橡木杖在古树睡一觉，就能把实验模拟得七七八八，那是多快乐啊！

        格雷特：？？？

        讲真，用龙形变形来解决x线的观察问题，这个思路是我没想到的……

        “这个能不能教我？”

        “肯定啊！灵族挑选自然侍奉者，一向是以能不能翡翠梦境，作为门槛的！你现在还不会？――真的，人类这里失落了太多知识了，不学会翡翠梦境，老师是不会放你走了……”

        长老，我想学这个！

        “自然侍奉者的翡翠梦境，你没听说过吗？”

        格雷特巴巴地等着他动手开搓。却不料这位长老拄着木杖，一步一步，走到空地中央的古树。背靠古树，抱着木杖，悄然睡去。

        比如，《一种远小于原的新型粒的发现》，讲电的；比如，《一种新型线的质和法伤害》，讲x光的。法希姆长老捧在手里，看完一遍，又看一遍，问格雷特：

        “用电来照特别微小的，比如细菌，比如细胞。通过电被细胞挡住的阴影，来看到它们长什么样……”

        赛瑞拉慢慢地张大了嘴，仰起，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惊讶。法希姆长老低看着她，隆隆地笑了起来：

        格雷特飞快摇。要说听说过，也是听说过的，只不过是上辈。……当然，他get到这个名字，也不排除是翻译的问题？

        “老师到梦境中模拟去了。”阿奈瑞・林歌走上两步，声音轻轻：

        有了这个基础，格雷特递上自己和师兄师们合写的，咳，师兄师们带他一个第一作者的论文时，接受度就很了。

        格雷特：“……”

        “嗯，自然侍奉者，直接沉浸自然，用神连接自然的意志。要实验，至少先模拟一，比现实当中开始，既方便，又便宜……”

        “哈哈，小姑娘，别这么吃惊嘛。活到我这个年龄，还是传奇，谁没有几个龙族朋友呢？”

        “当然，自然无所不包，你这些电，线，也在自然的范畴当中。等等吧，等老师在翡翠梦境里模拟成功了，就会在现实中动手了。没准儿，还能带我们去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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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特：！

        “那个，您能不能手搓电……”格雷特着比比划划：

        连实验动都可以少杀几百几千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