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师？！”

        格雷特差dian一tou从桌zi上面砸xia去。好好的一只闪电猫，他抱着lu过无数次、赛瑞拉抱着lu过更多次的，怎么突然就变成雷霆之主了？！

        换句话说，这一路上，他zuo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老师透过闪电猫的yan睛，全都看在yan里？！

        想到他对女蛇和金鹰战士大放厥词，“我是雷神的幼zi，是瘟疫之主”，被老师全都看了个正着，格雷特就恨不得去死一死――或者，反手给自己一发解离术……

        哦，解离术我还没开始学啊？

        那没事了……

        “瘟疫之主，嗯哼？”闪电织成的人形飘了起来，围着格雷特，轻飘飘地绕了一小圈。格雷特笔直站好，垂tou盯着地面，一动也不敢动：

        “老师，那就是糊nong土著的……那土著压人的……我没想走死灵系……研究疫苗不能算走死灵系吧……”

        说着说着，tou虽然还垂向地面，脊背却渐渐ting直了起来。闪电人形哼了一声：

        “这个先不说。考考你，我这样zi过来，用的是什么法术？”

        啊，老师随堂考试。格雷特肩膀一僵：

        这种随堂小考，考得过还好，一切平安，虽然不会有奖励；

        考不过，呃，视题目难度和雷霆之主的心qing，可能有被讽刺几句，到mo法飞弹砸几xia脑门，再到被派chu去完成一个麻烦任务之类的不同后果……

        “应该是……投影术？”格雷特疯狂转动大脑：

        “投影术可以制造一个自己的幻影，能让自己通过幻影看见，听见，甚至保有bu分施法能力……但是投影术的施法距离应该没那么长……也许，这是某种变化版的投影术？”

        “确实是投影术，只是zuo了一dian变化。”见格雷特答对，雷霆之主带着淡淡嘲讽的声音里，也多了些许温度：

        “这只闪电猫是我赋予灵智的一只闪电jing1灵，shen上带着我的印记。所以，我可以透过这个印记，短暂投影过来。”

        “啊这……老师你一直看着？！”

        “怎么可能？”人形shen上的闪电噼啪一声。完了，想起格雷特确实不懂这个，又放缓了语气：

        “超远距离投影非常消耗能量。如果这一次，不是收到了你的论文，我也不会刻意定位这只闪电猫，来zuo投影。――对了，这次投影完了，你记得找个雷电充沛的地方，让它多xi一dian能量。”

        格雷特用力diantou。收到！一定！明天就去爬雪山，到雪山ding上chagen避雷针，把闪电猫放在避雷针ding上，自己躲到山凹里去！

        给它充满能量，xia次遇到什么危机，说不定还能惊动老师投影降临代打！

        “好了，说正事吧。”闪电人形慢慢在对面坐了xia来――尽guan可能只是摆chu“坐”的姿势，实际上还是飘着――双手交叉，搭在小腹前，kou中发chu了雷霆之主的声音：

        “你在论文最后的讨论bu分，写的那些nei容，如果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主持，你会从什么方向开始？什么方向比较重要，什么方向和什么方向，容易产生联动？”

        有些事qing，格雷特自己也不确定，不好写在论文里。但是，和老师八卦，就可以随便讲一讲了：

        “我觉得，设法‘看见’病毒，或许是个方向。比如用电ziliu照she1……这种方法，不但可以用来探测病毒，还可以探测其他细微的东西，或许可以帮我们解析微观世界……”

        “你说的方法我试过了。”雷霆之主的投影随手一挥，打断了格雷特的话：

        “不但我试过，你师jie从发现电ziliu开始，一直都在尝试。但是，看chu来的影zi非常杂乱，基本上看不清楚。”

        哇！

        师jie威武！

        师jie这么早就在尝试手搓显微电镜了嘛！

        格雷特几乎要给师jie跪xia来磕一个，或者抱住她转一个圈――当然，只是纯洁地表示庆祝。但是现在，老师的幻影当面，他只能绞尽脑汁，努力思考：

        “那也许……是某些条件没有达成。比如说，电ziliuchu现的时候，都是乱飞的，我们要用某种东西约束它，让它尽量维持同一方向，聚焦在某一dian上――比如静电场，比如磁场？”

        “又比如说，电zi实在太小了，路上撞到什么东西就容易撞飞，所以从电ziliu的发chu端，到样品之间，应该尽可能维持真空？”

        “又比如，样品应该尽可能切得非常薄，比如说，比一gen最细的tou发丝还要薄？”

        “还有呢？”

        “这……我就想到这些……”

        格雷特双手一摊。没办法，他前世毕业早，工作早，像电zi显微镜、扫描电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