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实验？

        海因斯大法师怀疑地看向格雷特。――这话可不兴说啊，实验室里，这话说chu来的，多半没有好果zi吃：

        运气最好的，最后一个实验zuo完，发现结论不对劲；不但不对劲，逆推上去，还能推翻前几步的所有结论；

        运气稍微差一dian的，最后一个实验zuo着zuo着，实验qi材炸了，或者实验对象炸了，并且之前的实验过程无法复现；

        运气更糟糕的，最后一个实验zuo着zuo着，实验者本人炸了――哦，这个和实验qi材炸了比起来，有时候不知dao哪个更加悲惨……

        但是，这个时候，说chu来阻拦格雷特的话，一句比一句更不吉利。海因斯大法师只能看着格雷特意气风发地走去隔bi，一叠声地xia命令：

        “给我抓几只大动wu来！――两只兔zi，两只狗，两只成年鸡，两tou……哦，猪没有，那更大的动wu有没有？有土拨鼠？呃……拖过来的时候先给它们洗个澡，消毒shui洗gan1净，当心被抓伤咬伤！”

        “准备好疫苗，准备好粉碎机、研磨机和离心机，准备无菌生理盐shui！”

        “准备试guan，准备ye氮……”

        随着他的命令，研究所里啪嗒啪嗒，已经有一大批人飞奔chu去。死灵法师的脚步声和骷髅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混合成异常奇异的交响曲。

        很快，又加上了兔zi的吱吱声、狗的汪汪声、土拨鼠的唧唧声……

        海因斯大法师摇摇tou，倒背双手，缓步踱了chu去。shen后，格雷特指挥骷髅们拿起注she1qi，挨个儿把疫苗注ru动wutinei，锁定病毒，cui动法术――

        “增zhi！增zhi！增zhi！给我增zhi到最大限度！”

        “四肢，躯gan1分别chou血，送给我检测！”

        “离心提纯，取上清ye给我！”

        “准备好gan1净试guan和ye氮，等我提纯――”

        法术光芒构筑chu的mo法阵，在格雷特面前的消毒柜里亮起。诺伍德法师创造的提纯法阵，专门用来提纯wu质的，被mo法力量虚空勾勒chu来。

        而mo法阵中央，一支gan1净的试guan中心，无影无形、却真实存在的力量，指向那只兔zi躯ti里榨chu的上清ye。

        格雷特微微凝神，以jing1神力锁定的病毒为模板，让mo法阵勾连上那瓶上清ye――

        提纯，开始！

        消毒柜中，上清ye开始搅动，翻gun。极其细微的，然而真实存在的wu质簌簌落ru试guan，到法术结束时，已经在试guan底bu，积累了若有若无的一层粉末。

        “呃，好像有dian少……”

        凑过来帮忙的林恩踮起脚尖，从格雷特肩膀上看了一yan，喃喃dao。格雷特耸了耸肩：

        “少？不，这只是因为，那个致病因zi实在太小了。你把它稀释到足够zuo疫苗的nong1度，可以稀释非常多非常多……”

        这种光学显微镜都看不见，要动用显微电镜才能看见的东西，以新冠病毒为例，载量平均值达到每毫升血ye10^8个病毒拷贝――也就是说，每毫升血ye中有10^8个病毒。

        而这一毫升血ye里面，还有83%的shui分，还有大量的血细胞，白dan白，球dan白，凝血因zi，等等等等。剩xia来的一diandian地方，han有10^8个病毒，可想而知病毒有多大了！

        试guan里，这么一试guan底看着小，已经是病毒在整只兔zishen上的所有血ye，组织，细胞里极限增zhi，再用mo法阵笼罩上清ye，尽量zuo到一dian不漏地提取。

        要知dao，用离心机离心，过滤，再离心，再过滤，这种离心方法，浪费掉的病毒至少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