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不能喝！这里蚂蟥多！”说着扬起脸庞，用力听了一听。尖尖的长耳朵，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豹的圆耳朵，轻微地四转动一：

        “前面不远就有条瀑布！我带你去那里喝！瀑布的净！”

        光辉教廷的突袭、议会的援助、大规模的血祭……议会和鹰神蛇神的谈判……

        “这是……”

        更不用说，路边的花花草草，她几乎每一种都认识，每一种都讲得故事。一路走，一路指指：

        一边说，格雷特一边望向前方无尽的绿意，眸深深。为了开发丛林，人类曾经排积的沼泽，用油覆盖死来杀死蚊的幼虫，在森林里大量倾倒ddt……

        一会儿，又飞快窜到前方，挡在阿帕面前：

        ****

        “别仗着防御就乱撞啊！看，被臭了吧……”

        有这位丛林大师同行，一路上谈谈说说，颇不寂寞。格雷特他们走的，是土著开拓来的路，又经过议会固定成商。路上，不时有人和他们相向而行：

        “哎！等等！”

        “人越来越多，丛林总是要开发的。有了疫苗，还能避免他们砍伐树木，焚烧森林。”格雷特淡淡回应。

        艾希·月歌一时语。伤害自然不是一件好事，大规模血祭也不是一件好事。两害相权取其轻，但什么法才是最好的，她一时也无法辨别……

        扛着木矛的土著，背着包裹的商人，腰挎刀剑的冒险者。见到他们，无不恭敬，避让到一边，让他们先走。格雷特回以微笑，直到一群冒险者走完，才轻轻叹：

        “这是神仙之叶……别看它长得不起，可是有通灵的力量……用它捣碎的叶泡喝，可以看见灵界的景象！”

        “至于为了制造疫苗而发生的杀戮……我也许有办法把它们降到最低，月歌，你能来帮我么？”

        “看，这是血红喇叭，它花朵的末端是绿，中间是黄，花端鲜红，像不像一只长长的喇叭？这种花有太阳的力量，一直以来，丰饶森林边缘的土著，都用它敬拜太阳神……”

        他骑在阿帕上，不紧不慢地，向灵守林人讲了开发疫苗的前因后果：

        稀里哗啦……

        这些行为对自然的伤害，难就不了么？

        就在这时，格雷特又转脸看向她，认真问了一句：

        相对而言，给每个人注黄病疫苗，还是最温柔的手段呢……

        能吃的、不能吃的；好吃的、不好吃的；可以用来盛的，可以用来编绳索的；会引毒虫的，会主动攻击人的……

        “开发丛林，可以让鹰神和蛇神，得到更大的信仰力量，以此阻止血祭和杀戮……这不也是件好事吗？”

        “诺德克先生，您想过这一么？那么多人闯丛林，对自然的破坏，可是非常厉害的……而且，为了制造这些疫苗，还要制造更多的杀戮……”

        “如果疫苗能研发成功，这些人来到雄鹰之国，安全返回的机会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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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疫苗研发成功，打扰丛林安静的人，就会更多了。”艾希·月歌和格雷特并肩而立，脸上隐有忧：

        艾希·月歌一样一样讲过来，丛林里就没有她不认识的植，就没有她没摸过的动。格雷特也就罢了，赛瑞拉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跟着艾希·月歌钻林里去。然后就……

！”